再往前走想去安慰人,可是进一步的时候何落姿和孩子便不见了人影,扭过头看慕容风澈,他正举着斧头向自己劈过来,躲藏不够及时被砍掉一只耳朵,血流不止。
心软的词汇不是能用在慕容风澈做为上的,他的斧头砍啊砍,司徒透过眼神看到自己是棵朽木,大吃一惊。
慕容风澈的人影也不见了,一把腾空打的斧头横劈竖劈铁了心要将自己置于死地。
司徒宁愿溺死也不要活生生被砍死,是死也不能无助的死,他跑到河边跳下水。
入水后眼前的情景又急速发生着变化,他确认自己没做梦,下水后还没感受到呛水的悲苦以及遇水的潮湿,人就像条渔民打到的鲈鱼被扔上岸。
司徒这条鱼当即傻眼,自己是回到现实中了吗?那儿有没灭的篝火有火把,只是那两个家伙为什么漂浮在含月潭上?在水面时而手舞足蹈,时而咕嘟冒泡,行为古怪语气吓人。
他走到含月潭边想将两人拉上岸好好质问一番,猛然间觉悟近不了被施了诅咒似的含月潭。
坐回篝火旁烤火,司徒倒想看看这两个活宝到底是想干嘛?一心二用,留意周边情况。
进入门前,周围是安安静静的,可这座突兀的门引导人进去后,丑恶的面容翻云覆雨的变化,箫飒看到应与非和白茧蝶在眼前打架。
两个人见箫飒到来后,分别扯住他一只胳膊要他以大义灭亲的面貌评评理,究竟是哪方错了,她们相互指认彼此是臭不要脸的人,抢走了他。
两个人咄咄逼人话不停歇,一前一后打人,箫飒认为两位姑奶奶是同仇敌忾针对他的,因为各有自己的肉身当挡箭牌,手不够长打不都对手,全拍在他身上,一拳两拳算不上什么,可是积累下来的死亡细胞将带给他肝胆俱裂的疼。
然后她们就真的串通一气结成同盟,说他是脚踏两只船要拿他开涮,拳拳到肉,箫飒的处境用凄凄惨惨戚戚来形容也不为过。
印象中应与非不像是会这么大动干戈大施拳脚的人,白茧蝶更是不会大打出手动手动脚的淑女千金,血统纯正的贵族小姐,自小温习文明礼仪。
不管这个世界怎么了,它都没有照着既定的轨道走下去,温柔起来无微不至的箫慕才不是现在那个无恶不作的恶人,她更没有办法坦然自若地面对金盆洗手的变化。
周围众多向她施压的贵人,不想听从任何一方只想守护自己的初心,不想加入这场抢人的拉锯战只想走自己的路,即使会与所有人寄予她的厚望背道而驰。
几米远有一口井,不论是干涸的还是满水的,箫不安当着众人殷热的目光跳下水井。
实践出真知,那是一口有水的井,不安直接清醒。
司徒看到箫不安被潭水拍到岸上,人摸着脑门浑浑噩噩地醒来,看到他后,劫后重生般爬过来,趴在有火护着安全的草地上睡着了。
只剩箫飒了,司徒盯着好像很为难的他,双手手心的汗蹭蹭加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