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区区两个女生拽住,箫飒感受到的劲道,犹如使尽浑身解数的九牛二虎,势要让他四分五裂,他没有做过比这恐怖的恶梦。
她们打人的力道贼大,仿佛拳头天生是铁锤,不论箫飒展示出什么希望化干戈为玉帛的笑容,她们都不依不饶,好像是个会打死他的瞎子。
她们是半生中极为重要的两个人,是个人就承受不起的击打不可能是真实生活中有的。箫飒推开她们两个,二人的脸立马变得丑陋难看,一心要打死他这个负心汉。
往后退往后退,被一面酒瓶墙挡住退路,无路可逃的箫飒举起酒瓶子往脑门上一砸,酒水流下来,人懵懵懂懂地晕了。
醒来后,箫飒睁眼又闭眼,来往几个回合终于鼓起勇气睁开眼,不是两个暴打自己发泄的女生,看到司徒证盯着自己坏笑,为了扞卫自己的尊严赶紧站起来拍拍裤子。
箫飒坐下,手足无措地问道:“我怎么在那边睡着你,你也不叫醒我来这边。”
“老兄,你搞清楚好不好,你刚才浮在水面喊与非和茧蝶两人的名字,一会儿跪地求饶一会儿五迷三道的,好意思说是睡觉?
“那这是怎么一回事,我记得我们是在观赏天上没现身而水中却有的月亮的,怎么后来弄巧成拙了?”箫飒又问。
司徒还不太确定,沉默不语。以睡觉来缓解忐忑的不安嚯地坐了起来,脑袋里点亮一支蜡烛,“我想起来是怎么回事了!”
箫不安将她多渠道了解的关于含月潭的事迹一一当报告列举。
箫飒和司徒大彻大悟,不约而同大声苛责,“拜托你下次能不能先将你了解到的相关记载说出来,再让我们去经历。”
点点头,不安的牙齿轻轻咬着舌头,作出无辜的表情,“我有轻度的健忘症,你们又不是说不理解。”
“理解,理解,理解。”两个人假装挥泪。
回眸再望,不安又呼呼倒头就睡了。
司徒莫测心中一箩筐要和箫飒控诉的秘密,不能让她听见,低声唤了几声不安,她睡得死沉死沉的毫无反应,这才敢出言和箫飒交头接耳。
“她还在水面上游动时,我听见她不止一次叫几位在地狱极有声望的人的名字,口口声声说放过她饶了她,”见缺乏灵活的箫飒一副了解不了的深情,司徒改变说话的方法,“我是说,刚才她对我们指出在含月潭制造的梦境中,对待不同的人会出现针对不同人出现的幻象,有美好的也有噩梦般的,我刚才远观你们,一眼看出你们的幻象都不是好的,一切梦境基于现实加以夸张化,箫不安若不是与阎罗王和有些人有染,又怎么会叫出他们的名字。”
“哦,这有什么的,青山浴上我们可是见过那几个高人的。”箫飒不以为然。“奇怪这的水能浮起人,应该不能喝,好渴啊!”
或许是我多想了什么,司徒莫衷一是。
“你说我们现在还在秘境之中吗?”
“出都出来了,不在了吧!”司徒说。
“为什么你最先出来?”什么都非要分出高低胜负,一言不合。
“那可能是因为我无懈可击,没有什么很害怕的东西,也没有爱不释手的。”
“谁信,心都是虚的。你摸耳朵是破绽,一说谎话你就拽。”破了一桩大案的喜悦,箫飒鼓起腮帮子欢天喜地。
“你们的神态动作可比五禽戏更让我大饱眼福。”作为首发离开幻象的优胜者,司徒神采奕奕。
“不理你,睡觉~明天还得干很多事呢!”司徒忙说一句,“轮流站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