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随箫飒来到船尾甲板上的应与非睨见他脸上笑到僵硬的面容,轻蔑地挑了挑眉毛。 应与非上半身松弛前倾,左手用力捏捏箫飒的面颊,右手抢过一只望远镜。
右手望远镜被抢,箫飒没有还手之心,手握圈圈,保持着同样的姿势,观瞻着那只向慕容船只飞速赶来的船。
那是一艘前凸后翘的船,船头几位打扮得招蜂引蝶的女子互相追逐打闹,有些女孩因太投入游戏,肩上的衣服松松垮垮落到肘部,红色的肚兜鲜艳无比。
理解理解,人来这么久了箫飒仍然无动于衷是怎么回事——原来重色轻友,与非醋意大发,“就那么好看吗?”
“与非你来啦,”箫飒一激灵,口齿不清地问:“什么?”
应与非将气往肚子里一沉,举起望远镜说,“你个大头鬼,你个大色狼,你个见利忘义的人,讨厌讨厌。”
“怎么了,”当中必有蹊跷,箫飒晕晕乎乎乎,“我一没犯法二没犯贱三没干坏事,怎么了我?”
“你乐在其中还有理了,我从今以后打死都不要理你了……”
箫飒再次举起望远镜看了看,好像明白应与非为什么说出那么奇奇怪怪的话来了,“冤枉啊!”
看的东西差之毫厘谬之千里,他低声下气地说:“我一直看的是那艘巧夺天工的荡舟,不是船上的万千群芳,她们哪里比得过倾城倾国的与非呢!”
“啧啧啧。”箫飒手悄悄地托着羞红了脸的应与非的下巴,与非把头一扭宁死不屈,“那你为什么看船,难道吸引你的不是上面两个长得像那什么的东西吗?”应与非动手比了比自己的胸脯,这艘船离经叛道的造型实在太像那个啥了。
船离慕容船越来越近,慕容船永远是只蜗牛,只要附近有用肉眼可观的运动体,迟早能被赶上并超过。
类似小蛮腰的船近了,轮廓就明显起来,箫飒哭笑不得,“唉呀,我不说了,越解释越乱,你原谅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