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雨过后,云开雾散,天空清明如洗。
最近有点烦,有点烦,攻击庸医他们成功后,箫飒再突破不了,一直在原地踏步。
无论使用什么办法,都不能使出虚魂术,唯一的武器钢笔枪又送给铭签了,坐在宿舍的椅子上,箫飒摆弄指头,欲哭无泪、欲言又止。
大家都在飞速成长进步,他就像个废材,眼睁睁地看着舍友们变得越来越强大。
这样下去不是办法,保护不了大家,还要被大家照顾着,倘若不能好好保护大家,他就自食其果了,这可如何是好啊!
船尾动静渐大,扰乱他的思路,人如同在地里头蔫掉的白菜,脑袋耷拉,嘴吐气,想焕发生机,又无可奈何。
“船尾有一艘特殊的船追赶上来了。”司徒身上散发着一股不可名状的腥臭味,像臭咸鱼的味道。
箫飒咬着后槽牙卖力把这股怪味扇走,嫌弃地说:“船尾晾晒的咸鱼都被你吃了?能有什么特殊的船,难不成这是天天都能见到的吗?”
司徒莫测把海鱼提进来开小灶,不想搭理平素饭量最好的箫飒,特别是最近心里异常烦闷、怨气无处发泄、找到点就暴跳如雷乱发一通的箫飒,“懒得理你,爱信不信!”
箫飒的好奇心一发作,拦都拦不住,他眼珠子一转,“我去看看。”
大大方方走出舱门,确认一下鱼干还在不在(怀疑被司徒偷吃了),远处有个黑影子,箫飒踏在椅子上,高高地举起望远镜了望远方。
正如司徒莫测所言,一艘奇怪的船只就好似在追逐慕容船,航行的速度快得有要直直追尾慕容船的先兆。
那艘船娇小婉约,似游立海上的一位端正典雅亭亭玉立的少女,苗条的侧身,瘦削的船头,有着相当古灵精怪的外貌。
船与少女形象贴合得入木三分,箫飒看得是如痴如醉,目光舍不得离开少女船,手舍不得挪开望远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