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初犯可以原谅,”应与非拽住箫飒紧握的望远镜把他带回舱门,“走,吃烤鱼去,他们正在宿舍煎鱼扒呢!”
箫飒回头愤恨地怒视那艘窈窕船只,它是个不容轻视的祸害,差点儿他就中招了。
屋内三人忙活开来,架好两盆炭火和铁架铁板,两头同时开工,尽管如此,烤的速度仍旧赶不上他们进食的速度。
吃得那叫一个大饱口服,不用自己干活,这顿饭,箫飒吃得津津有味。
鱼还剩一半,正被慢慢烹饪着,原汁原味的美食,低头兢兢业业干活的箫昊和司徒顾不上吃,烟呛得他们涕泪横流。
既然不幸的遭遇发生了,那么迟来的抢救于事无补……
“各位,我脑袋晕乎乎的,谁能给我个定心大补丸吗?”箫飒呼吸困难,心跳加快能听见声音,头晕脑胀,极不舒畅。
应与非的手提溜着条鱼尾,不忘手指上的滋味,嘬了个遍,“干嘛?哪有这种奇怪的药名,又被老天罚受罪啦?活该。”
梅苏顾不上说话,浑身发软无劲,提不起精气身,连说出一个字的力气都没有,头掉桌上,嘴唇发紫,不省人事。
船上没了医生,再小的病害他们都担待不起,箫飒伸出手想打醒梅苏,手仅伸至中途,随后重重击在桌面上,油腻腻的嘴脸不惧脏兮兮的桌面,来了个亲密无间的碰面。
一向精打细算要求所有事达到完美状态的司徒错估了一个大问题,随即也闷声闷气昏倒了。
“是不是有人往木炭上撒了蒙汗药,随着焰火挥发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