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出现在了京城和变那一天。
这一点是毋庸置疑的。
闫阜贵作为95号大院的老住户,上下班都会路过108号大院,对于108号大院的情况,了解一些,无可厚非。
当然。
这只是王建设的一个假设。
有句古话说的好,是骡子是马,拉出来溜达溜达。
要验证一下闫阜贵账本上的内容真伪。
“呼!”
嘴里长出了一口气,手抓着电话机,使劲的摇晃了起来。
在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仗着京爷的身份,王建设如愿以偿的跟远在大西北的闫阜贵通起了电话。
此时的闫阜贵,在风吹日晒加黄沙的袭扰下,已经没有了闫家得到一万块的惊喜和兴奋。
就一个想法。
这地方真不是人待的。
他都不确定自己能不能活着回去。
没等王建设开口说话,闫阜贵便先来了一顿哭诉。
“我日他易中海八辈祖宗,日他聋老太太的爹娘,刘海忠也不是一个东西,王主任,我苦啊,你是不知道这个地方,晚上十点多,太阳才刚刚落山,四周都是沙子,连水都不能保证,我连着两天一滴尿都没有。”
“闫阜贵,你先别发牢骚,问你一件事。”
“王主任,你肯定遇到事了,还是大事,要不然也不会给我打电话,我要是把说的事情都说了,算不算立功?能不能给我说说情,哪怕在京城多待五年都没问题,只要能离开这个鬼地方。”
“别忘了,你老婆和孩子还是我帮着写的介绍信。”
不算威胁的威胁。
让电话那头的闫阜贵顿时不敢在闹幺蛾子。
我给你是给你,但你不能朝我要,王建设就是这么一种心态。
“王主任,您肯定问易中海绝户的事情吧,我实话告诉您,易中海本来能生养,是因为聋老太太给他连着灌了好长一段时间的绝嗣药,至于原因,就大户守寡女人找顺眼小男人暖被窝那些勾当。”
这对王建设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