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未落,豆大的泪珠又从鱼拾月哭得红肿的眼睛里落了下来,肩膀也跟着哭声耸动了几下。
一整个悲伤到无法自抑的表现,足以纳入奥斯克电影学院表演系教材。
事实也正如鸦隐猜测,这一番唱念做打都是鱼拾月刻意为之。
本来以为母亲的孩子掉了,说不定想要嫁入鸦家的事情又会再生波折。
没想到父亲竟然带着她进了正院拜见了爷爷——
并且要求一定要彻查此事,若是有人蓄意为之,绝不放过这个凶手。
她也因祸得福地得到了爷爷的承诺,竟然愿意将她正式记入鸦家的族谱,承认她作为鸦家的一员。
这怎么能令她不感到惊喜?于是表演得更加卖力。
鸦元见不得这人惯用的装可怜的戏码,似笑非笑地开口:“你还是少哭一点吧,不吉利,别真把你妈给哭死了。”
话音刚落,只见鸦湛远脸色一黑,蓦地从沙发上起身大步走来,抬手便甩了鸦元一个响亮的耳光。
“我怎么会生出你这么一个蔑视生命,毫无怜悯之心的儿子!”
“是不是就是你,派人去撞的你鱼阿姨?”
鸦湛远到底是个成年男人,并没有收力的一耳光打到鸦元的脸上,顿时浮起了几道鲜红的指印。
鱼拾月弱弱的声音再度响起:“父亲,我知道自己在这个家里一向不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