鸦隐招了招手:“走吧,阿元,别让爷爷等急了。”
“呜呜呜……爷爷,我的母亲现在都还没有清醒的迹象,我真的好怕……”
刚一跨入正院最中央的一幢房屋的大门,鱼拾月带着哭腔的声音便落入了二人的耳朵里。
鸦元的脸上瞬间闪过一抹沉怒,然后便感觉手臂被人安抚性地拍了拍。
鸦隐正冲他做了个口型:一切有我。
他深吸了口气,才将胸腔里不断翻涌的愤懑稍稍压了下去,面上也恢复了淡漠的神色。
二人走近屋内,原本哀哀的哭声瞬间一顿,像是极为害怕那般,压低了声音,转为了低低的抽泣。
鸦元顿时感觉自己的拳头硬了。
“路上堵车堵得厉害,所以回来得有些晚,让大家久等了。”
先是礼貌性地与在座的各人打了招呼,鸦隐的视线扫过另一侧的鸦明辙和鸦寒父子俩,又看向坐在主位上的鸦老太爷。
“这么着急叫我和阿元过来,是有什么要紧事吗?”
说到这儿,她才好像才看见挨着渣爹鸦湛远坐一块儿,正伤心地低声抽泣的鱼拾月。
惊讶道:“小月,你怎么回来了?”
“不是说要去医院守着你的母亲吗?”
“我母亲,她,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