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子矜喝完一碗粥后,身上有了些许力气。柜子里的衣裳叠得整整齐齐,穿在身上很暖和舒适。鼻子一酸,他连忙捂住嘴巴,她好像不喜欢他哭。
打开房门,他局促不安的捏紧了衣袖,不敢看她。
她会不会觉得像他这么低贱的人根本不配穿她爹爹的衣裳?
叶霜君微微蹙了蹙眉,这人的腰是得有多细啊,原本就偏小的衣裳穿在他身上仍然显得非常宽大。宛若一根在风雨中飘摇的翠竹,摇摇欲坠。
“走吧。”
她撑着伞,细小的雨让夜晚变得更冷更凉。
“喔。”
他乖顺的应了一声,惨白的脸色隐隐泛出了一丝红晕:“我,我来提灯吧。”
“好。”
一只手撑伞,一只手提灯确实累,她毫不犹豫的将灯递给了他。
粘稠的夜晚,连绵不绝的小雨稀里哗啦。偶尔有闪电划过,能看见村子里的房屋错落有致的排列着,屋里的灯火摇曳,随即一点一点熄灭。
林子矜忍不住悄悄望向身畔的她,二人之间的距离隔得很近,但她目视前方,没有一丝逾矩。
晚风拂过,他能闻到属于她的气息,疏离清冷,却令人十分安心。
雨伞大部分都倾向了他这边,他是一点儿雨也没有淋到。反观她,半边手臂都被淋湿了。
蓦地,心里很暖很痒,仿佛有一颗奇异的种子破土而出,直至长成巨大的藤蔓,将他的心脏紧紧缠绕住,无法挣脱。
爹爹说,嫁人一定要找一个好妻主,不说大富大贵,但一定要对他好。其实,以前他从来没有想过这些事情,每天想着吃饱饭活下去就已经很艰难了。
何况,那些女人比蛇蝎还要可怕,她们看他的目光很恶心,她们邪恶的嘴脸他永远也忘不掉。
雷声炸响,骤然而至的大雨倾泻而下。
“不要,求求你,放过我吧。”
“贱人,老子要你是看得起你。”
“好久没被女人滋润过了吧。”
壮硕的女人舔了舔大黄牙,将男人死死的压在身下,迫不及待的撕开了男人的衣衫。这小寡夫虽说是瘦了一点儿,但风韵犹存,一张楚楚可怜的脸看得她心痒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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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求你,放过我吧,我求求你。”
林青衣绝望的求饶,他不是人尽可妻,他没有勾引别人,他不是荡夫。
“你要好好取悦我,知道吗,否则我多叫几个姐妹儿一起来好生照顾你父子二人。”
“不,不要。”
林青衣惊恐的摇了摇头,抓着身下唯一的一块遮羞布的手有些动摇了,他不能让她们伤害他的子矜。
“爹!”
林子矜老远就听见了他爹爹撕心裂肺的求饶声,那群畜牲!他冲向了雨夜,一把推开像死肥猪一样的女人,将爹爹死死的护在身后。
“哟,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这小蹄子倒是送上门来了,你们两个好好伺候老子,老子就给你们父子二人一条活路。”
女人兴奋的看着林子矜,搓了搓手,便扑了上去。
“子矜,快跑。”
林青衣很是焦急的推开子矜,奈何他们父子二人的力气根本不是女人的对手。银白的闪电骤然间照亮了四面漏风漏雨的茅草屋,也让他们看清了女人狰狞的面孔,像个恶魔一样张开了血盆大口。
“跑,想跑哪儿去?今天,你们一个也跑不掉。”
“我跟你拼了。”
林子矜拿起地上的石头砸向女人,却被一脚踹在了肚子上,力量悬殊之大,让他最后的一丝希望都没有了。在即将摔倒在地时,他落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
看见她,他还是忍不住哭了起来,紧紧抓住她的衣襟:“求求你,救救我,救救我爹爹。”
怀里的人像个受伤的小猫,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她僵硬的伸出手,安慰性的拍了拍他的背:“没事了。”
“你他妈谁啊?”
敢坏她的好事儿?
“我是谁,你马上就知道了。”
她抬起了眼睫,黑色的瞳孔里多了一丝杀意。
叶霜君抬起右脚直接踹向了女人的肚子,女人应声倒地。
她扯住女人的头皮,狠狠的砸向了冷硬的石头地面,鲜血瞬间染红了女人的大脸盘子。
“不是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