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落款,竟然是齐小三。
信上简简单单写着3个字:
京城见。
信封内,还藏着鼓鼓囊囊的东西,我倒出来一瞧,心里不是滋味了——
是那朵风干的花,这朵花被他珍藏良久,齐家覆灭后,这本夹在书册里的干花竟没有遗失,他出监狱走出去后,又回齐家找了一趟,此刻,我脑子那点旖旎的情绪,褪了三分。
等我发了一会呆。
关门进了屋,郑知南生气了。
他已经躺下了,凭郑知南的脑瓜子,也能猜到这封信是谁写的,他幽幽“哼”了一声:“新婚夜还能收到老情人的礼物,你够出息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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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嘿嘿一笑,得,又得哄了。
我先三两步走到妆镜前,先把我头发拆了,头上那琳琅满目的发簪,发髻,比我想象中难拆,于是瘪了瘪嘴:“你先别睡,过来帮我拆了它。”
郑知南翻了个身,不理我。
等我手忙脚乱,终于把那堆不属于我头上的东西,全部卸下后,披头散发,自在惬意极了。
郑知南继续高冷。
我转身出了门——
屋外冷冷清清,人都被打发了干净,我找来一只木盆先把脸洗干净,糊了一层又一层胭脂水粉,待会能踏实睡觉才怪,等我回房里时,郑知南还在生气。
我把门一关,开始脱衣服。
郑知南不生气了。
等我脱掉第一层外套时,郑知南一骨碌从榻上起来,好以闲暇地斜靠在榻上,耳根微微发红,眼睛却盯着我再不肯挪开。
等我脱掉第二层衣服时,郑知南脸皮涨红,眼皮忽然垂下去,手足颇有些无措,不好意思开口问:
“你确定要在上面?”
我但笑不语——
然后,以房门口为起点,以迅雷来不及掩耳盗铃之势,一股脑往前冲,在郑知南错愕的表情下,猛地蹦上床。
重重摔郑知南怀里。
好消息,郑知南接住我了。
坏消息,郑知南闪到腰了。
我耳边响了一声骨头磕床沿上的“脆响声”。
随即,郑知南闷哼一声。
我急的不行:“你没事吧,刚刚碎的是什么?”
郑知南疼得倒吸一口凉气:“刚碎的,是床上的核桃,和我的腰骨。以及你后半生的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