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您又觉得这假山碍眼了,把山给移了?夫人吩咐,让我们这几日离小姐远一点,那个吩咐听听就算了,别真的执行”。
……。
直到月事带终于干净了,我的脾气恢复如初了,爹爹和娘亲终于撕下伪装,罚我在祠堂跪3个时辰。
谁让我伙同陈不闻,欺骗他们的感情呢,这大半年,爹爹真把陈不闻当半个小祖宗哄着了。
我正在祠堂发呆呢,小福宝忽然冒冒失失闯进来:
“小姐,齐三公子来了,说来探望你的伤势,眼下已经到后花园了”。
我咕噜噜从地上爬起来,赶紧带了块面纱,虽然眼睛还有些浮肿,可以借口说睡眠不足,但嘴角上的伤口,还是得再养一周。
准备就绪,一进后花园便见到了齐小公子那张热情洋溢的脸,他独自一人,连书宴也没带:
“沈姑娘,你最近伤势如何?痊愈了吗?那日是不是被山匪吓坏了”?
我踌躇再三,开口:
“你没把我大伯父的事跟任何人说吧”?
齐小公子忽然想起那日,我那身残志坚的大伯父,那模样,既滑稽又可怜,忽然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没有没有,沈妹妹你大可放心,谁家没有点家丑,我会守口如瓶的”。
面对着突如其来的一句“沈妹妹”,我打了个寒颤。
“齐小三,要不你正常点,你喊沈姑娘,沈小姐,或者直接喊我名字也成”。
齐小公子狭长的眼眯了眯,笑得越发像一只软萌的猫:
“好的,沈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