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姚冰清的惨叫之后,她拧紧眉心,将眼睛闭了起来。
脑海中闪过这十来年自己如何被欺压,如何被踩在脚底下的画面。
那些一个个趾高气扬的贵族,所谓的嫡系,都是如何轻贱她的,她都记得。
此时此刻,她似乎是感受到了站在高处的快感,那种凌人于上的阴狠。
虽然谈不上快乐,但也算爽快。
姚冰清痛得昏迷了过去,那割下来的舌头血淋淋的放在托盘上。
此时此刻的姚冰清依旧是没想到鹤砚清居然对自己如此绝情。
明明自己才是她的嫡妻,为何鹤砚清对她如此冷漠。
她曾以为,先跟一个男人成婚,然后试图感化他,她就能赢的。
没想到,今日鹤砚清连看她一眼都没有。
太监举着托盘:“三小姐,行刑完毕,请您过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