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太医从偏殿走了过来,神情有些凝重:
“太后娘娘,皇上与丽贵妃被那狗咬得有些重,现在还没止血呢,宫宴暂时不能过来了。”
禁卫军统领持刀站在一侧,禀告道:
“太后娘娘,传贵妃娘娘的话,也是皇上的意思,送狗之人也当被责罚。
若是不加以严惩,以后什么东西都敢往贵人跟前凑,此事不能大意了。”
姚冰清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太后娘娘,妾身冤枉啊,妾身只是好心送狗来着!”
她看向鹤砚清:“夫君,你倒是为我说句话啊!”
众人实则也是在看鹤相的态度,若是鹤相要维护,那这件事便是从轻处置,若是不维护,那便是秉公处理。
鹤砚清黑眸沉冷,毫无波澜,一贯的冷漠。
姚家人站出来向姚太后求情,都是有些亲缘关系的份儿上,想求个宽容。
可是姜玉瑶一早就算准了一件事,姚太后不会放过姚冰清,只因姚冰清明面是鹤砚清的嫡妻。
姚太后忌惮鹤砚清已久。
这一则是那自己忌惮之人的嫡妻送的狗咬了自己亲儿子,姚太后那性子肯定会多想,万一是鹤砚清故意的呢?
是以这本就是重罪。
二则,姚太后一直就想给鹤砚清下马威的。
姜玉瑶站在鹤砚清的身边,垂眸看着地上有些狼狈的姚冰清,眼神如是冰冷。
只听姚太后当即下令:
“咬伤皇帝,本就是重罪,还伤了宫中两位主子,哀家自是不能放过这不够严谨的送狗之人。
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刑部侍郎,你出来说,按照大元律例该如何责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