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长大后,最羡慕的情感就是我父亲母亲那样的。
他们在一起时,不需要说什么,不需要证明什么,满世界都知道他们是幸福与相爱的。”
她自小就见过幸福什么模样,也见过爱与尊重是什么模样。
自然就懂得什么是爱,什么是喜欢,如何付出爱,如何表达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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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见过了世间最好的感情模样,对动心一事,自然就有了很高的门槛。
鹤砚清没说话,可他心底也是羡慕的。继而对当年姜家九族被诛之祸起了一些兴趣。
他记得当年他十二岁,已经懂得一些朝野之事。
那姜家被定罪的第一条,便是姜家嫡长媳,当朝唯一的一位女状元通敌叛国。
大理寺与刑部都查出此人并非大元人,而是南梁人。
姜家举全族之力要保她,将当年共打天下拥有不世功勋证明的丹书铁券都拿了出来,他们不相信沈氏会叛国。
闹到最后,整个姜家都被卷了进去,导致全族覆灭。
可是从姜玉瑶的描述来看,姜家是一个幸福的家庭。
在如此父母慈爱,与自己夫君彼此深爱,甚至连婆媳矛盾都没有的情况下,沈氏根本没必要去叛国,她又不是疯子。
鹤砚清走上前去扶起蹲在地上的姜玉瑶,他有些欲言又止的看了姜玉瑶一眼,还是将口中的话给咽了下去。
他从南越回朝是经多年筹谋布局,他还有许多重要的事情去做。
鹤砚清的理智在告诉自己,不能去插手姜家的事情。
从姜太师府回去以后,或许是上次姜家祖坟一事与鹤砚清夜里带着她回从前的家一趟。
姜玉瑶不自觉的对他态度是真的缓和了一些。
二人相安无事,倒也没什么矛盾要爆发。
姜玉瑶坐在书桌前,按着太阳穴,她所有心思都扑在了鹤砚清的生辰宴上。
这场宴会对鹤砚清实则是很重要的,他恶名在外,是需要一些所谓正道正统的东西去做补位的,名声太难听了也不好。
可奇怪的是,鹤砚清这些日子对她冷淡疏离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