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芝姑姑连忙勾了勾身子:
“回世子爷的话,三姑娘常与下人打交道,听旁人说是个好脾气,好相与的主儿。”
实则是姜玉瑶过得跟下人差不多,只能跟下人待在一起。
世子身子朝后靠了靠,面容轮廓锋利几分,带着隐隐戾气:
“王府愈发没规矩了,主子不像主子,奴才不像奴才。”
玉芝姑姑扑腾一下的跪了下去:“世子爷恕罪,老奴可从未得罪过三姑娘啊!”
鹤砚清修长手指摩挲着那红花药水的瓷瓶,一下一下,似刀锋掠过瓷瓶边沿,沉声道:
“王府的规矩,都改改了。”
从姜玉瑶方才的言行举止看得出来,她惊惶又卑微,
想来这十年,她定是在自己家里受了不少的委屈。
让她搬家,她所有的行李也只有一个包袱。
王府的庶出姑娘,再是如何不得宠,日子也不该过成这个样子。
再往前推,姜太师府的嫡孙女,全太师府唯一的小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