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玉瑶连忙起身按住自己的裙摆:“不用了大哥哥,我自己来就好。”
鹤砚清也站起了身,端方君子模样:
“十年前,你姜家蒙受滔天之灾,全族的人都没了,整个姜家就剩下你这唯一血脉了。
大哥哥的第一位恩师,是你的父亲,承蒙师恩多年而无法还报一二。
三妹妹,我对你好,是应该的。
你不要总是低首勾腰,畏惧我的样子,你也是王府的主子。”
姜玉瑶缓缓抬了眸,听闻这些温和的话语,心底戒备才少去一二。
提起姜家时,那隐藏在心底十年的痛,宛如潮水一般漫涌上来。
鹤砚清此刻蹲下身子,隔着衣物轻轻按了按她的脚踝:“疼吗?”
姜玉瑶点点头,故作语声委屈,娇柔的道:“疼。”
她在王府向来以这种面孔示人的,
能讨好就讨好,能避着就避着,能示弱就示弱,从不出头展露锋芒。
她的母亲从小就告诉她,人倒霉的时候,是龙你都盘着。
丰神如玉的金衣公子缓缓起身,勾唇道:
“疼,就要说,不要闷着。”
鹤砚清将少女横抱走去床边,正要将人落下,竟发现床都是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