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白珊珊与妇人正坐在大树下,相谈甚欢,不时传来阵阵欢声笑语。忽然,远方传来一阵急促的呼喊声:“站住,别跑!”这突如其来的声音打破了原有的宁静。二人神色一惊,赶忙站起身来,顺着声音的方向极目远眺。白珊珊目光如炬,一眼便认出了那个打伤自己的郭舒羽,顿时,心中的怒火如熊熊燃烧的火焰般瞬间被点燃。她毫不犹豫,如愤怒的雌豹般迅速冲上前去,试图阻拦郭舒羽的去路。没错,那个冒充樵夫,妄图刺杀楚天佑的人正是郭舒羽。白珊珊怒目圆睁,恶狠狠地盯着他,那眼神仿佛能将其生吞活剥。郭舒羽看到白珊珊,却因一时慌乱,误将她认成了陈秀桃。他二话不说,拿起手中的利刃,毫不留情地就向她砍去。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风生衣和楚天佑恰好一前一后及时追了上来。郭舒羽见势不妙,心中暗叫不好,慌乱之中,他将白珊珊用力往楚天佑他们那边一丢,随后便趁着这混乱的局面,狼狈不堪地仓皇逃窜。妇人望着那逃跑之人的背影,心中隐隐约约觉得似曾相识,可一时之间,却又怎么也想不起来那人究竟是谁。
白珊珊因双臂重伤尚未痊愈,无法支撑身体保持平衡,整个人不由自主地向前方的风生衣倒去。风生衣见状,本能地伸出双臂,稳稳地扶住了面前的女子。白珊珊缓缓抬起头,风生衣这才得以看清怀中之人,不禁又惊又喜,脱口而出:“珊珊?”随后,他连忙高声向楚天佑通报:“公子……”
风生衣的呼喊声让正准备继续追上前去的楚天佑停下了脚步。他急忙回头一看,果然是珊珊,心中大喜过望,连忙三步并作两步,快步向她走去,关切地问道:“珊珊?真的是你,你怎么会在这儿?”
经过这段时间的悉心调养与治疗,白珊珊的伤势已有所好转,虽仍未完全康复,但已可以勉强言语,只是声音还略带沙哑。她用那略显沙哑的声音,轻声说道:“是你们,我以为……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们了。”见到楚天佑和风生衣,白珊珊心中积压已久的委屈如决堤的洪水般瞬间涌上心头,眼眶也不由自主地微微泛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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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天佑见此情景,心中满是疼惜,温柔地安慰道:“好了,别伤心了,发生了什么事,我们慢慢聊。”
另一边,朱阿福满心欢喜地走在路上,还沉浸在自己“赚”了二十个钱的喜悦之中。偶然间,他的目光被地上一个黄色的锦囊所吸引。阿福心中充满好奇,像个天真无邪的孩子般弯腰将其捡起,随后迫不及待地打开一看,顿时眼前一亮,惊叹道:“哇,好漂亮啊,带回去给我娘看。”
殊不知,他所捡到的这个锦囊,正是刚才楚天佑在打斗中不慎掉落的那个,而里面装着的,可是作为一个君王最为重要的东西——传国玉玺。
朱阿福正准备满心欢喜地离开,却被匆匆追来的丁五味逮了个正着。丁五味此时还未察觉他是个“傻子”,只当他是个狡猾的骗子,于是大声呵斥,让他赶紧归还那二十个钱。在两人的拉扯过程中,丁五味无意间瞥见了他胸口的锦囊。陈秀桃眼尖,一眼便认出,惊讶地说道:“这不是楚大哥系在腰间的锦囊吗?”
丁五味听闻,也反应过来,说道:“是啊,这不是楚老三的东西吗?”
朱阿福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惊慌失措,他一把抢过丁五味手中的锦囊,转身便拼命跑开。陈秀桃和丁五味心中担忧楚天佑会因此遭遇不测,丁五味心急如焚,迅速从包中翻出弯刀,毫不犹豫地向着朱阿福逃跑的方向奋力追去。
朱阿福家中,楚天佑听了白珊珊的讲述,满脸震惊与疑惑,问道:“你说那手持柴刀与我相搏的人是郭县令之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