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镜流,白珩一起,走出小院,迎接即将到来的三位客人。
时间不等人,特别是鳞渊境呈现一片火烧云的状态。
一天即将过去,祝白还在算计着明天怎么找事,若是只有三月七和丹恒来那当然是没什么问题。
但客人里却恰好多了个让祝白打的过,但又极为畏惧的女人在,让人颇为憋屈。
白珩一只手叉腰,一只手放在背后,看着巷子口那依稀可以看见的三道人影。
在确认祝白现在一定不会告诉自己关于他和这位阮梅小姐的关系后,亮着星星眼,求助的目光看向了镜流。
“额”
镜流扶额,当着祝白的面,白珩对于自己的房东,对于晚上和自己在一张床上休息的祝白的过往这么好奇是不是太嚣张了,她连这是不是黑料都还不知道呢?怎么就胆敢问这些?
像是察觉到了镜流的考究和犹豫,祝白不爽的给自己戴上了耳塞,将头背了过去 缩了缩脖子不想让白珩听着自己的黑料,在看看自己的脸,这样救命恩人的伟大形象还怎么立住?
只好缩缩脖子才能维持的了生活的样子。
“一会儿觉得三月他们快到了师姐你拍我一下,免得给三月表现的形象不好符尘听说了又说我是个不靠谱的师傅,我没理由反驳。”
说完,像是觉得自己距离要听自己黑料的白珩太近觉得晦气,祝白不动声色的又往右边挪了几寸直接蹲下身子。
借助院墙的影子遮住自己那张脸色不怎么好的脸颊。
“好小哟。”白珩不敢大声说话怕挨打 只好凑到镜流边上小声吐槽道
“现在我是真的相信徐文明命途的命途行者会对记忆造成影响了。我怎么觉得祝白还是个小孩子脾气啊?”
也许是理镜流够近给了白珩莫大的勇气,这位白毛狐人的胆子大了几分,说的话也嚣张起来
“镜流,你说我要是现在在祝白头上放个写着小屁孩的纸条他会不会恼羞成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