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刚刚想要对我施加什么样的称呼?那个女人?”
“我就知道是你,阮梅!”
在水幕带来另外一段,还在往祝白和镜流小屋走着的三月和丹恒互相对视一眼,心中的疑问和不解迅速增长起来。
但相比起这些正经的,三月则是从丹恒那处变不惊的面庞中察觉到一丝窃听八卦的意味。
而下一刻丹恒的刻意挪开身子并且将自己拉开,给阮梅和祝白的交流腾开位置,更是让三月对此深信不疑。
“三月啊,乖徒儿,你还在嘛?”
直接忽视掉阮梅的提问,白珩惊诧连连不知什么时候跑到了镜流的身边,一把抓住了镜流的胳膊妄图窃听些什么私密消息。
“三月,为师问一下,你和丹恒你们两个见到阮梅的时候是只有她一人还是有什么助手相随?”
“这你大可放心。”
水形内,颇为清冷的嗓音传出为自己辩解。
“如果你是在担心助手问题,祝白你大可不必,自你成为虚无命途行者后我用你的DNA复制而成的你的克隆体。”
“他们如今正在我的实验室内为一位好不容易从毁灭令使手下活过来的狐人小姐做着最后的身体检查,这次只有我来,没有任何一位助手或者碎星王虫跟随。”
阮梅的声音带着柔和,哪怕相隔有些距离,但从风中带来的淡淡梅花香以及那春风拂面般的温柔话语。
一位优雅中不失风度,有着绝美容颜却笑容和蔼的知性女子形象已经在白珩的脑海中浮现。
祝白瞪了眼已经将脑海中想象暴露无遗的白珩,心中顿感无语。
“是师姐不告诉她她已经笑的口水都流出来了,白珩这家伙就意识不到吗?”
“当年师姐他们到底是抱着什么样的心态才能把这狐狸给带的那么乖巧懂事。明明在我面前这家伙就是个不修边幅还酒量差劲酒品恶劣的人罢了。”
祝白努努嘴,打开大门,抬手间将丹恒留在客厅内的云吟术残留人影撤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