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表心意,糜家愿意支持各家百万石粮草。
以供诸家修补城墙,坚守城池。”
糜昉和王彦的话,让陶远眼前一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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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手摸胡须,直言道:
“此计甚好。不如这样,我等可分头行动。
等朝廷军撤退,事后按劳平分缴获之物。
糜家财富遍天下,就支持大家粮草军资。
赵家以炼铁为主,就支持大家军器弓弩。
陈王两家人脉广,就负责联系叛军山匪。
陶家泥瓦业第一,就负责城墙加固修缮。
如此安排,诸位有何建议啊?”
陶远将计划告之,赵元、糜昉起身表态:
“陶家主谋划甚好,我等无意义。”
陶远见此,面露微笑,就要宣布结束商议。
忽而,厅中响起一声“且慢。”
陶远回首望去,却是王彦和陈帆两位小辈站出来。
他们朝陶远鞠躬致歉,缓缓说道:
“此计虽好,却又漏洞?”
话音未落,陶远皱眉道:
“什么漏洞?”
王彦和陈帆对视一眼,异口同声地道:
“拒守沛县,以谁为帅?
谁能出任守将,带领军队抗敌?”
此言一出,陶远、糜昉、赵元三人脸色一变。
王彦不待他们反应,又道:
“若是没有主帅,沛县如何能守?”
赵元面色黯然,呐呐地道:“这该如何是好?”
“是呀,我等虽是名门,但没守过城池。”糜昉注视陶远也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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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既然如此,守城之事,便由老夫来吧。”
低沉的声音传入众人耳朵。他们转眸望之。
一名男子从左侧椅子上站起。
他穿着大红袍,瘦骨嶙峋。
满脸皱纹像蜘蛛网。
一个大酒糟鼻,通红通红。
左眼深深地陷进去,右眼眯成一条线。
陶远吸了口气,沉声道:“曹延羽,你要违背家训出山?”
曹延羽看着他,回道:
“陶家主谬赞,某家只不过要延续家族。才会如此做。”
陶远心神一松,开口道:
“你也明白局势。这沛县不好守。”
曹延羽镇定地答道:“守不住也要守。曹家将从不畏敌,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