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不想我?”
“想。”
沈执眼尾微微上扬,透露出一抹淡淡的笑意。
“明日便要启程了,早些歇息可好?”
沈执没有作声,他轻抬起鱼闰惜的下颌,吻了上去。
许是明日就要分别,二人内心皆感到不舍,他们吻得如痴如醉、难舍难分。
过了一会,鱼闰惜感到累了,她轻推开沈执,乖巧地依偎在他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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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执凝望着怀中极其诱人的女人,身体愈发感到燥热难耐,他捏住了鱼闰惜的下巴,再度附唇吻了上去。
虽说鱼闰惜腹中胎儿已稳定,二人可以行房,但沈执怕伤到鱼闰惜,不想胡来,一直克制着与她亲密的渴望。
别的他不能做,只能让她的小嘴多受点罪了。
好半天,沈执终于放开了鱼闰惜,他抚摸上鱼闰惜的脸颊,深情地注视着她。
“夫人……”
鱼闰惜莞尔一笑,柔声说道:“还没离开呢,我的心,就已经开始牵挂夫君了。”
沈执顿了顿:“夫人说起这些来,当真让为夫受不住。”
元启二年,六月中。
幼帝崩逝于太极殿西堂,仅年长几月的皇子沈襄被拥立为新帝。
新帝登基,朝廷内外动荡不安,各方势力蠢蠢欲动。
外有边疆不宁,内则权臣割据,暗中较劲,朝堂内外,无人能够置身事外。
一场权力与忠诚的较量悄然拉开序幕。
六月的天,炎热无比。
这日太阳难得没有那么强烈刺眼,微风不燥,是个适宜出门的日子。
鱼闰惜出门闲逛,自从怀孕以后,她便很少出来走动。
在街上逛了好一会后,她去了之前常去的那家茶馆。
茶馆雅间,鱼闰惜正端坐在一隅悠闲品茗。
许是孕期嘴刁,她突然想吃自己经常去的那家铺子的糕点,随即吩咐了殷歌去买。
鱼闰惜轻推开了窗,柔和的光线与微凉的风一同涌入雅间内,她在窗边坐了下来,目光落在繁杂的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