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信为夫好不好?”
“我……”
纵使满心无奈,鱼闰惜也不得不选择妥协。
这个孩子,虽是意外来的,但既然有了,她也没有不留的理由,只能默默承担起这份责任。
思忖良久,鱼闰惜终是应了下来。
“好。”
沈执眉目泛起一抹喜色:“我们的孩子,定会生的很好看。”
“应该吧。”
鱼闰惜内心不由泛起一丝好奇。
她与沈执的孩子会长什么样?应当不丑吧?
思考之际,鱼闰惜渐渐开始犯起了困。
“锁锁,你说,我们的孩子像你多一点,还是像为夫多一点呢?”
…………
“夫人?”
…………
鱼闰惜许久未回应,沈执低首查看,发现鱼闰惜睡着了。
他亲了亲鱼闰惜的额头,将她抱回了房。
两个多月后。
元启二年,六月初。
幼帝沈樊突染重疾,太皇太后忧心如焚,亲书诏令,急召各方亲贵进京,以定国本,安民心。
临行前一晚,鱼闰惜与沈执早早回了房,他们躺在榻上闲聊。
“偏偏赶在这时,看来,为夫又不能陪夫人过生辰了。”
“都什么时候了,夫君还想这些,一个生辰而已,夫君应当以大事为重,别想这些无关紧要的。”鱼闰惜安慰言。
“夫人的生辰怎会是无关紧要的事呢?
此番进京,路途遥远,且京中局势复杂,归期难料,不知何时才能与夫人相见。”沈执轻垂下眼帘,话语间不由自主地透出一丝失落。
“总会有归来的一天,夫君何时变得这般多愁善感了?”
“这不是因为舍不得夫人才如此吗?明日就要启程了,为夫心中总感觉忧思难安。”
“你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