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其叫本宫为你查明,不如你好好想一想,在这宫中究竟与何人与你有仇想要陷害于你。
你给本宫指明一个方向,本宫才能查的更快一些。”
祺贵人低头沉思片刻,便将婉贵人的名字说了出来,“瓜尔佳氏与甄氏之间有过仇怨,之前在御花园中,嫔妾与那晚贵人还发生了言语冲突,她甚至扬言要害死嫔妾,没想到她动手居然这般快。
更可恶的是,居然对怀恪一个小孩子出手,她怎么能这般狠心呢。”
祺贵人越说便越是激动,就仿佛怀恪是她的亲生女儿一般,刚刚哀求的语气也立刻变了,她声色俱厉地指责婉贵人,立刻便要陵容将婉贵人给押了来。
“祺贵人,注意你的言行,无凭无据,本宫没办法将婉贵人押来景阳宫。”
陵容轻斥了一句,她叫景泰将祺贵人扶起来,“跟着木槿一起,去御膳房找为你们做松子百合酥的人过来。
这点心并非祺贵人份例中的额度,一定是用了银子,私下里叫人做的吧。”
祺贵人默不作声的点了点头,景泰便跟着木槿去了,一出门就碰见了照水回来,带回了皇上稍后就会赶过来的消息。
“听闻怀恪公主中毒,皇上立刻便急了,但是因为奏折还没有看完,便打发奴婢先回来向娘娘回话。
刚才苏公公与奴婢一同离了养心殿,想必此时已经去太医院请院判何太医了。”
“你辛苦了,下去休息一下,本宫也看一看怀恪,瞧瞧她可醒了。”
照水应了,但并没有立刻下去,反而是扶着陵容,一同绕过屏风去看怀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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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怀恪已经醒过一次,但身体太累,被奶嬷嬷抱着,再次睡了过去。
“娘娘,公主方才又吐了一些黑水,之后脸色便恢复了,想来是没有什么问题了。”
陵容点了点头,但她还是担忧怀恪情况,便见了卫临再次进来为怀恪把脉,待确认了当真无碍之后,方才放下心来,“好生照顾着公主,晚些皇上会过来。
本宫要带着贤妃一同是正厅候着,卫临太医会留在这里,公主有任何异常,你便去外面去寻,可明白了?”
“奴婢明白了,还请娘娘放心。”
得了嬷嬷的回应,陵容便不多留了,她将夏冬春与祺贵人两个人一同带着,去了正厅等待皇上,但却未曾想到皇上来的还是慢了些,景泰和御膳房负责做点心的顺喜先回来了。
“娘娘,这顺喜便是在御膳房中负责做点心的人员之一,他正是收了景泰送过去的银子,才做了这一叠子松子百合酥的。”
木槿将事情简单一说,便立刻站去一旁了,她并没有先陵容一步探询过顺喜的底细,故而也说不出什么有用的东西。
这一点上,木槿始终比不上照水,但陵容此时也没有心思调教奴才,便点了点头,由着她退下了。
“顺喜是吧,听说你的点心做的极好,怪不得景泰找上了你呢。”
“不……娘娘谬赞了,御膳房中做点心最好的是宝禄,并非是奴才。
奴才在御膳房并不起眼,还是因为宝禄公公着实忙不过来,这活计才落到奴才身上的。
这一切,景泰姑娘都可以作证的,娘娘明鉴。”
顺喜虽然说着自己能力不行,但实际上确实在摘除自己的嫌疑,打算将一切归因于巧合上去。
“说说吧,在制作点心的时候,可遇见过什么奇怪的事儿吗,这点心可曾离开过你的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