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启山失笑出声。
见她歪倒在一边,抱着枕头小声呜咽,瞧着分外可怜,忍住笑意:“姓张的人那么多,就算是亲戚也分亲疏远近。”
“那又不是每个都被你带回家啦!”
她果断反驳。
半点伤感都听不出来,还很恶声恶气。
张启山正欲解释,就听她又呜呜两声,赌气栽倒在沙发上埋进抱枕继续假哭,顿感无奈。
半晌,他缓缓开口:“我带他们回来不是想先斩后奏,是觉得既然他们要随我留在长沙,自然要先领回来让你认认脸,也让他们见一见长沙张家的另一位主人。”
呜咽声止。
张启山继续:
“你要是觉得顺眼,就留他们一顿饭,要是不顺眼,那就此作罢,我让他们回去休整。”
越明珠机敏抬头:“回哪儿去?他们不住这里吗?”
张启山反问:“他们为什么要住我们家?”
说了半天,原来不是要学她在张家蹭吃蹭喝蹭住。
越明珠心情有些微妙,圆润的指甲抠着抱枕缎面,还以为家里可以多个乐子。
她被说服了。
不过,记仇的一瞥:“你以前总想让我习武,我看那个张日山身手很不错。”
张启山懂了她言外之意,低声笑道:“我只是希望你有自保能力,身手好不好并不是我看待家人的标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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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哒?”
“真的。”张启山摸了摸她头,“我的确看重日山的身手,但那是因为你不想习武,所以身边必须得有一个高手时刻保护你。”
......
傍晚,张家餐厅。
越明珠对面坐着张小鱼,张小鱼旁边是只比她年长一岁,今年十五的张日山,他现在一脸正直的吹捧着院中那尊大佛。
没错。
不是吹五鬼搬运术,而是吹那尊大佛。
天晴总要被闪一下眼睛的越明珠早就对它不感兴趣了,听着东北口音觉得逗趣,长着一张正气的脸,就是占便宜,连借佛喻人都显得那么真心实意。
要是能吹捧吹捧她就好了。
张小鱼发现佛爷似乎不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