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静喜静,整天摆弄他的金石、字画、辞赋,我也不感兴趣。
老华呢,日夜醉心于发明丸药,一刻不舍得浪费,我也不能打扰。
只有殷朴可以陪我玩闹。
那时,圣山还年幼,有时候我们到海里或者宝珠山玩,圣山非要跟着,我们便猜拳决定谁来带他,每次都是我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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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朴看我老玩不尽兴,就会哄着圣山藏到藏经阁去抄经,而每次回来,他都记得给圣山带些好吃的。
百十来年了,没想到有朝一日,我竟然眼睁睁看着殷朴被逐出了师门,这会子也不知道被风电吹到了何处。我这眼睁睁…..”
修文大江嘴角哆嗦两下,说不下去了,提起酒壶猛灌了两口。
龙晏按住酒壶,“殷朴被逐,最难过的应该是师兄。”
修文大江一愣,神色马上又颓了下去,“我知道,虽然师父最后话说得无情,但若论对殷朴的照护和恩情,我们师兄弟谁也比不上师父。”
“殷朴违背了师兄教诲,走上邪道,今日教训,是为业报。你纵然心中难过,也无需自责。天命有道,归于至仁。殷朴走在邪路上,即便今日师兄不惩戒他,有朝一日也会被天道所惩戒。”
修文大江掩面而泣。
许久,他站起身来,冲着龙晏一抱拳,“小师叔,修文虽为殷朴难过,却不以为师父对他的处置不当。大道之行,天人相应,若行不善,报应不爽。我观殷朴今日下场,痛彻心骨。弟子誓以殷朴为戒,克己敬修,大正于道!”
不等龙晏回答,他转身下山去了。
“哎,我说,你倒是等等我啊?”龙晏喊着,却见修文大江越走越快,“我跟你说,我可是你师叔,再不停下,我告你不孝啊!”
龙晏跟他开着玩笑,修文大江却似没有听见,干脆施展功法,土遁而去。
看着他的方向,龙晏心里一声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