箫不安的由森严剧变成阴沉沉,双手用力扭司徒的头,想拧下来。
箫飒捧着肚子在一边大笑,身体各处写着我在幸灾乐祸,对司徒的遭遇一点也不同情,反而添油加醋。
打不起来的,司徒一直忍让任打任骂,不安一个人打架觉得无趣,自动收了手。
下山路上大家有说有笑,相谈甚欢,在分岔路口分开行动,不安还要回她的树屋呢,大家约定好明天一大早去探宝。
不安呢?人影都没了,我还没来得及问她象犀是吃什么的,吃铜呢还是吃铁,是吃金子呢还是吃银子,吃珍珠呢还是吃钻石?想弄通这个问题,箫飒是心潮澎湃啊!
你有没有看到她身上鼓鼓囊囊的地方装的是什么?金子和银子,她无事可做的人要这么多钱干嘛,肯定是喂象犀的。理由证据线索,司徒言之凿凿。
怪不得象犀的外皮厚如铜墙硬若钢铁,是吃金子和银子吃的,了不起了不起,不知它体内是不是个贵金属工厂,一打开全是金光闪闪的宝藏。生怕被第三个人听见,箫飒压低声音说,要不改天咱们杀它去吧,别指望什么不确定的挖宝能挖到什么好东西,象犀体内说不定是清一色的宝物呢!
转动棕色眼珠,司徒睥睨地瞧了他一眼,犀牛望月啊,对你无语,我说你是不是智商有问题,说什么你都较真啊,象犀顾名思义是大象和犀牛的组合体,大象是吃草分,犀牛也是吃草的,依你之见合在一起就吃黄金了,你这什么逻辑啊?
你自己骗我的。箫飒低头弄着手指。
我说什么你都信啊!看他是找骂。
你不要用疯子同情猪猡的眼神看我,行不行?这样目中无人又里外不是人感情色彩的眼神,箫飒实在恭维不了。
激动了。司徒低下头揉了揉眼睛。
话说回来,大象和犀牛合体的象犀看上去很多特征和两者都不像,还有这么大重量的庞然大物天天嚼草根,得吃多少才能填饱肚子,食草动物不都一天吃到晚的吗,就算牙齿是钻石,也磨得差不多了吧!箫飒的笑疾风骤雨般放肆,心却水平如镜。
说起来真的有点可笑,两人就这样当真了。司徒的笑波澜不惊,心似狂潮。
半夜三更,司徒走到卧室对院子开的那扇窗户前,天亮还潜伏在树上的三四个箫慕派遣的线人杀手,竟然敢擅自前进到院子里,两个院子分别有两个,他当作没看见,顺手把窗户一拉。
拉上窗户前,眼神朝箫飒灯火通明的卧室睇了一眼,不听教的臭小子似乎真的在历经一系列人世的沧桑懂得强大是致胜的不二法则,学会去爱学会去用功了,窝在床上发愤图强,他也不能落后。
卧榻之上,盘腿打坐,一股黄色气韵和一股白色气韵萦绕在箫飒周身,黄色在外白色居内,两股气韵在身外环绕形成对应的椭圆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