箫飒和司徒是怎么和好的呢?像以前一样,打了一架,血肉横飞。
司徒和他说明他利用白茧蝶的离去挑拨空口父子俩的关系。
箫飒深明大义,时间不等人,他不催人,坐享其成的人就要废了。
经历了过山车般的事,人才能过山车般的成长,就像乘坐热气球的蒲公英会飞到另一片广袤的土地生长。
疯人院里狂吼乱吠无所事事的白茧蝶,在千里之外的箫府,各种因她间接引起的矛盾燎火般激化。
箫飒与箫慕敌对的立场到了不能救回的燃点或冰点,像酷寒冬天与炎热夏天重合的季节,一时北风呼啸雪上加霜,一时骄阳似火风吹雨打。
房间里两人正在筹划开门的计划,将那道门拆开,救出那个脸上爬满吸血蛭的人,他一定是箫慕的宿敌,借他的力量打败强盛的箫慕,下意里他是个阴谋家。
在此之前,还有一招半式没开窍,因此箫飒得服软下山休休假去,深感自己还活着是个玩笑。
拉下脸皮,箫飒在司徒的怂恿下与箫慕名义上痛痛快快地道了个歉,三两下就劝服箫慕让他下山,主要是他还舍不得丢掉这个无价之宝,顺着他的意愿。
箫飒的远去不是鞭长莫及的,箫慕安插了几个内线埋伏跟随,从箫飒上次顶撞他以后,这几个内线一直从中监视。
“这下可以下去好玩玩了。”出了府,箫飒拽着耳朵嘻嘻傻笑。
“记住,有些不该说的不能说出口。”稍微侧了个脸,司徒查觉有人跟随,附耳过来道。冷漠的语气,“你要是光想着玩,我一拳捶死你。”
箫飒促尔站住,司徒似一阵风从他身边穿过又退回来,吹来了无尽的黑色疑惑,“你干什么呢,”两个原本执子之手相伴一生的女生离开了,不止一点佩服他的豁达。
没什么,等等箫不安,说过要一起下山。
你这个人怎么这样,不说好不玩裙带关系吗?你那倒霉妹妹看到就丧气得不得了。司徒眉毛竖起来,双手叉腰,高傲而深沉的语调。
司徒莫测,你说什么?肩膀被拍了一下,一张阴森森的白脸和不雅的眉目冲进视角。
绝不会被恶势力吓倒,司徒额外补充一句,你是长着一张鬼脸丧气的倒霉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