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划动手脚游到她的前面,强硬抢过她手中的花篮,放到水面上漂浮,她想抓回来被他再三拒绝。
箫飒亲身示范,教她用肥皂洗澡,嗯嗯啊啊的也不知她听没听懂。示范了十几遍,从头擦到脚,将脸、脖子都擦白了,香喷喷缩小了一半的肥皂递给她。
上池边的毛毯上躺着,貌似天花板上凭空出现一道门,池内的白泡泡和红花瓣落在他身上,覆盖他处处。
他明白,是她朝他扔东西,闭上眼享受安宁,她低低的笑声动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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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久后,咕嘟的泡泡覆盖了门,门怎么也打不开,箫飒乍然向浴池张开眼,几件内衣飘在水面,人不见。
自己脱光了衣服,他不清楚该不该下去,心一横拖了条浴巾憋气开眼跳下水捕捞,远远看到她的方位闭上眼睛,双手展开浴巾包围她的瘦小的身子。
怒火借势燎原,箫飒破口骂她为什么不听话,为什么沉入水中淹没呼吸系统。
说气话太费力他的头一甩一甩的,那些混着泡沫的水从发梢滴落受力的影响飞到她的脸上,有些水滴迷到眼睛,她呜呜哭。
语气温和起来,你下次沉下去前提前和我大声招呼啊。她没听懂,嘴巴流出一些水,指着他脸上的白色物质咿呀咿呀。他懂了,肥皂滑溜溜的,她脱光衣服正要洗澡时肥皂滑下手,沉水是为了捡回它。
不安全不洗了,人抱上岸,箫飒递给她新浴巾转过身,干的换掉湿的。
箫飒将她送出水池的屏风,取来一套她从娘家带过来的新衣服放到床上,也提起光脚丫的她放到床上,被子换了床新的,旧被子扔地上。
指导白茧蝶钻进被窝,他动手抽走潮湿的浴巾,叫她自己穿衣服,他不信三岁小孩子会干的事她不会。
衣柜里取一套新男装,走回漂着玫瑰花的水池里,扒光衣服入水敷衍地洗个澡,穿好衣服回到床边。
傻傻的她也迷人呢,她是如何七手八脚穿好里衣的他不知道也不想了解,他有足够的信心帮她寻回理智。
里衣自个穿好,外衣箫飒帮她穿,衣服依然以白色为主色,但不是前一套的纯白,有一些异色镶嵌,眼力劲也不低。
折好被子,箫飒抱起她放好用孩子气慰藉她不要动,动了就有怪兽。
她的表情像加热后开始变凉的糖果依序冷却,只有在她面无表情的时候,他认为这是当初那个白茧蝶,有希望挽救她的。
箫飒坐上床双脚缩进被窝,被子捏捏好左侧着脸侧目而视,一头突然安静下来的猛兽,有很怅然若失的触动。
不安分摊在被窝上面的手就这么曲着伸到她的右耳垂,轻快地刮了刮。
冰凉的耳垂没什么温度,随着刮的次数多了,红且发烫,她伸出手挡开他的手,反而哂笑着用力拽他左耳,一人烫一只耳朵,一笔勾销。
肢体又靠近了她一点,箫飒动手侧立她的身体,她怃然娇羞,被窝一拉两人陷入黑暗中。
箫飒的脑袋猛地钻了出来,都是黑暗的,就别浪费蜡烛了,他起身将一排窗户边的蜡烛吹灭,只留床边一盏照明用的豆油灯。
不嗤,不嗤……窗外传来异响,箫飒拉开窗户看到是司徒和肖邦,他们说来找他互诉衷肠,不来就骚扰他们洞房。
走回床边,头发湿淋淋的白茧蝶熟睡了,箫飒空手变出一块吸水帕,在离她眼上十厘米处一掠吸干头发和枕头上的水,顺便擦了擦自己头发。
他笑了笑,帮她掖好被子,不超过脖子,怕她梦中梦到溺水的噩梦,十根手指群魔乱舞,头埋进被窝里窒息。
门阖上,两束起于床上的烁光照在天花板上,仿佛要刺穿直射到天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