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入座,他与肖邦距离较近,不到一米,一个人独占一张桌子,难以置信肖邦未有成婚,一百多年独自生活不孤单的吗?
箫飒回想起白茧蝶的十几岁,初来乍到的她应该和肖邦有代沟的,尽管打成一片是简单的事,但和一个陪自己长高陪自己长大的一直成熟没变的人在一起不觉得别扭吗? 这里的人好像只看外在而不看年龄,他们都知道在地狱年龄是阅历能力的象征,决不牵扯到什么老牛吃嫩草,有也是白茧蝶有勾勾搭搭的嫌疑,更是双方的互相勾结,两位长老联手炼化的婚姻不一定美满但绝对有利,再说他不比过问父母,白茧蝶是真心喜欢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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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邦感官的敏感与生俱来,和顾着看他走神的箫飒打了个招呼。
讨论这些拉下身段的话似乎不有失身份,不有失体统,箫飒想他们应该是闷坏了,身份比不上四大长老,每天要去船上为阎罗王办事抓异魂,难得汇聚一堂,好友们道一道实属正常。
他们的热乎劲不亚于手握资料的落魄穷民对上层社会唯一的剥削消遣的通道,一传十十传百,要告诉成千上万的人听才能得到抒发后的快感。
肖邦和白氏父女身后不免掺杂七嘴八舌的人,他们明明听见了却一副志趣高洁波澜不惊的表情,好像真得没有什么,钻进云里的水雾凑成更大的乌云,雾气得到妥善安置于是不管尘世的遮天蔽日。
来时承受更多的是压力而不是鼓励,人都是阳奉阴违的,那些人给予箫慕和他儿子的掌声让冒名顶替的箫飒面红耳赤,在场许多人与他握过手或许还亲切的交流过几句。
百年议会是舆论场,来到这的人无一不是阴谋家,他们中有为数不多的人知道他有虚魂术,其余跟随大潮倒戈对他阿谀奉承的人无论恶意占比多大,箫飒概不接受。
慕容风澈早前来着,不知道在场的人什么反应,是掌声雷动呢还是唏嘘不已不详,也不想知道。
箫飒望向诺亚广场的角落,终于找到了慕容和两位曾同甘共苦过一段时日的女人,隔得远看不清他们动容的颜情,世事无常,真是想不懂这三个人怎么走着走着就坐在一一起了,同一棚子同一屋檐。
他们的待遇远甚长老,箫飒想知道慕容究竟是多大的贵族,竟能远观坐在棚子下不被阻止,想从后面人嘈杂的声音分析出内幕,但是无人谈起,或许慕容从这里走过时对早来的几个人放狠话,口口相传大家就都不敢提及,脑袋要紧。
天气刮风阴凉,箫飒的衣服高档保暖,后座不识庐山真面目,姑且感受得到缠线蛇服散发出丝丝温暖,问他衣服哪里购买,货还有吗?
地狱存世的两件都是他的,摇摇头无话可对穿雕毛的人说,不少人因异类的服装注意到箫飒,也有不少人因他的着装素净而将此沦为他们嘴巴里的笑料。
他想问问慕容躲在阴凉处不冷吗?晒太阳多好。
莅临来者座无虚席,议会马上开始, 箫飒的目光不能始终如一看他们这对快成新婚燕尔的金童玉女,可抬头看天空看主台脖子又酸,平心而论,坐后面不用仰脖子参加议会的感受肯定比较舒适,地位是被权威主导的无脑动物。
箫飒抬头累了,也会越过南克迈看看南妮做什么,他明知她不是个淑女,坐在这太久会不会焦躁难说,同时也想问问她父母去哪了,地狱的孩子可以隔代到来的吗?
高高在上的主台由精美的大理石堆砌而成,镶有贵重金属和宝石雕刻成的围墙,两边是石墙,面对群众的一边是金属栏杆,后边是空的平地,连接着一座楼梯。
阎罗王什么时候现身在于他想什么时候来,九点钟只是给他们个大概概念。
人的眼光不能越过宏大的主台,他从哪来何时抵达无人知晓,大家屏气凝神静候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