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铭签,你来了。”箫飒把文具包往司徒莫测身上一扔,和他来了个大大的敬个礼呀握握手。
柯铭签看着司徒,被箫飒久违的热情弄得一时不知所措,司徒给了他个眼神——习惯就好,他就那样。
当初见的惊喜过去后,他们三个各坐在一条椅子上夹菜吃饭,过去了很久不见面,大家也没嘘寒问暖,这点生疏有箫飒在就是小事,很容易打破的。
“你几点钟来的?”司徒友好的问。
“大概九点多吧,来到这已经十一点了。”柯铭签欣然作答。
“听说你工作很忙,怎么有时间呢,我和司徒还商量过几天去找你,没想到你如此善解人意,我特别想见到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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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的话真有意思啊箫飒。”柯铭签噗嗤大笑,“我来这纯粹托了家里未过门女主人的福,我向男主人请假,可他不准,仲予说他可以包揽我的任务,可他还是不准,我们求女主人开恩,她把她说服了。”
“看起来你们女主人很客气很有修养,待你们不错吧!”司徒饶有兴致。
“嗯,确实不错,比男主人好多了。”
“你们娇里娇气的,什么主人,说得你们好像是仆人似的。”箫飒辩驳。
“对对对,不说主人,”柯铭签爽朗地笑了笑,“我是福大命大啊,有好几次在海水里被冻成僵尸都没死,多亏了我收了仲予当徒弟。”
箫飒和司徒有点不知该说什么,柯铭签大冬天的时候都下水,他们不同情也不是,同情又伤人家自尊。
“那是,你技术了得。”箫飒一不做二不休,干脆先把人捧上天再说。
“你待的贵族家里条件不简陋吧,吃穿用度如何?”司徒问出他内心的真实想法。
柯铭签勉强地笑了笑,“还不错,工作强度有点大。”既然话题扯到了伤感的层面,别人比自己难过自己才会开心,那就拉入低谷吧,“听说应与非不幸死亡了。”
箫飒板着严肃的脸,眉间轻挑,他对柯铭签如何知道这件事很好奇,“也不全是不幸,应该说注定。”与非的遗物包括那本梦话书都在箫飒房里。
“哦,太可惜了。”柯铭签放下筷子,“我吃饱了,老头子真好,留下我盛情款待了一顿。”
“都是些粗茶淡饭,这样你还认为盛情?你老实交待你平时吃些啥?”箫飒穷追猛打。
老实的柯铭签眼里有汪泪水,他的眼睛好像盛满了绿色清水澄清的湖,又有波澜壮阔的大海意向,“差不多,只是吃饭的时间很短,经常被噎,慢慢吃的机会少之又少,所以可以细细品尝对我来说很奢侈。”
司徒黯然神伤,把筷子放在碗面上,他还没夹过一粒米送入口中,“我们在船上时写了封信,你看到了,送信员老头被杀了,你还挨了板子,真对不起!”
“你们怎么知道?”柯铭签很好奇。
“梅苏说的,在船岛时与非看过一份报纸。”关于应与非的每件事,箫飒都记得很清楚,他的脑子里有一面镜子,但凡亮起应与非三个字,那些美好的画面那些细碎的片段便都不差分毫的投映在这面镜子上。
“山高水长,你怎么来的?”司徒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