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灵氏活得狼狈不堪,天天做运动做得吐血不止、腰酸背痛,肌肉发达,食量大如猛虎……谁能想到一个小女孩被逼迫着天天举哑铃负重奔跑,举重、跳跃、游泳……
他们仨说好要一起好好地活下去,对船长给予的痛苦和磨难视而不见,立志要完成船长重担的艰巨酷刑,他们每天晚上红着眼熬夜修炼,就把这些疲累当作自己为增进珍贵的友谊而付出的全部努力和代价。
小主,
漱石的声带遭到不可逆的损伤,他说出的话就像喝烈酒喝多了的人自带沙哑特性,不再青涩和稚气。
贪得无厌跳舞的水平多少也长进了一些,可是她并不想在那么一个恶心的船长面前翩翩起舞。
至于神灵氏的改变那可就大了去了,从精神面貌来说,她的励志和毅力不可言喻;从心志来说,她的怯弱和幼小经日复一日的捶打磨练,完全可以承受住这些打击伤害;从身体来说,她有强健的体魄与体格,大病不缠身,小病晃眼就过去,是小孩子里体质数一数二的了。
所以说,泠船在施行我不入地狱你们入地狱的魔鬼式体罚下,他们多少从中获得了利益,可说一丁点,也可说微不足道、聊胜于无,毕竟船长是以打压人格尊严、让他们遭受不幸、活不下去趁早选择吊颈、解脱尘世的苦难为出发点的病态心理。
连钦派的水手也被酷刑致死,若是末影人会死,泠涒恐怕照样会杀害他们。她早就想死了,不过在那之前她得多杀几个人,拯救他们岌岌可危的未来,不让哀怨在她眼前发生。
谁都不怕,她说等船临近小岛她会义不容辞地自焚,让这艘没有一个人的鬼船见鬼去吧!
几个月以后,船上的人不是被折磨至死,就是形势逼人忍受不了暗无天日猪狗不如的日子自杀了,游魂般活着的人只剩他们三个,尽管薄弱的生命屈指可数,她也绝不肯收手息事宁人。
泠涒好像要把所有人都杀死成就她最终的自我了结,给他们的任务日益繁重,他们累得回到宿舍彼此对不上一句整整的话,再这样悲苦地活下去,友情的强大也支撑不了他们。
那天,杜船和泠船相遇,距傲气的罪行小岛还有很长一段距离,泠涒嘲讽讪笑蔑视地看着正在开战的堵船,她飞了过去。
得知杜船的船长并不骁勇善战而是位弱不禁风的小男孩后,她的笑更加刺耳嘹空,先把那几个杀杜宾的人击溃,继而拧下杜宾的头颅当足球踢到泠船所剩无几的活人之中。
杜宾与船员打得热火朝天,没想到这个狠辣女人会突然到来,来不及反应的就尸首分家了。
杜宾的眼睛没来得及闭上,天边甲板便成血红海洋,这让每位观者感到惧怕惊悚,泠涒妩媚地说:“别怕,上我的船,保你们荣华富贵高官厚禄!”
那些船员贪生怕死乖乖地和她上了泠船,她多杀一批人赚了,他们把自己卖了日后定会后悔今天排队上了贼船等死。
泠涒回船后找他们三个就地正法,好威慑威慑觉得自己有能耐的新船员,她找遍了船没发现他们的踪迹,就连他们宿舍的行李也随着不见的人渺无音信。
泠船船长走到船头看看新船员们,举目四望,那艘杜船远走高飞了,原来他们趁乱逃走了。三个人换几十人,值了。
泠涒命人找两根支架立在船头甲板上,支架中间放上一粗根横梁,大家以为她搞这大阵仗是看看他们的体力耐力如何,能做多几个引体向上的人便能多受青睐。
不知者不罪,但不知者也得死,有几个身体强壮的大男人滑头滑脑地脱光衣服站在泠涒身前给她欣赏什么叫刚强,引得在场女性捂脸尖叫。
坐在椅子上撑着茶几的泠涒视若无睹,冷冷地从桌面上的托盘里取了五条黑绫递给五人,不是叫他们包住身体,而是叫他们去死。
那几个光着身子的人腿剧烈地抖动,他们迟迟不肯使用的黑绫,便是在她的控制下自主系结在高高的横木梁上,留下一个足以他们伸进脖子去的圈圈。
他们为自己的行为感到可耻和哀愁,一个两个接着上去,片刻被人掐住喉咙的窒息感与痛不欲生的苦难过后,五具光天化日之下光着膀子的男人尸体展现在众人面前。
那些哭哭啼啼的女性跳海自杀,那些心有愤怨的男性手握重拳,指甲嵌进掌心肉里,血水流下甲板,眼窝泪水打转,摆在他们面前的只两条路,自杀、他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