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一场体恤慕容船船员的下乡表演,可更像预谋好的碰瓷,她们舞得尽欢愉,他们看得心波澜,总有什么在七上八下牵动人的心弦。
慕容风澈透过望远镜清晰地见到了即将成为他未来伴侣的少女,眼红得像两粒炭火,心揪得紧紧的。
几百个人头黑压压的,似铺展在一张白纸上无数个星罗棋布的墨点,她们衣着单薄,能用肉眼窥到她们曼妙的身材。
舞蹈快结束了,她们齐齐转身,背向看客们,各自调整呼吸,扭动纤细的腰肢,肩胛骨随着身体的摆浮,急剧而又优懒地耸动。
她们将手往头发上一掠,取下松松地束绑头发的簪子,头轻略地摇晃几下,柔顺的头发就披在香肩上了,与此同时她们的上衣也贴着皮肤软软地滑下腰间,这才是这场表演最惊为天人的压轴环节,姑娘们的肩胛骨神似只只振翅欲飞的蝴蝶。
箫昊箫飒立刻把目光扭回慕容船,当梅苏询问的眼神遇见箫昊游移不定的眼神时,真有种电光火石铄石鎏金的冲突感,两人及时把情深意切的眼神挪开,见了鬼似的低下头,内心躁动不安。
也是一介女流的应与非倒是不必避嫌,数百名各项先天条件优异的少女露个背部就把他们吓成那样,真是太好玩了。
“完美完美,我都要把持不住了,哈哈哈哈……”掌事船长豪迈的笑声响彻云霄。
应与非忍不住白了她一眼,确定她骨子里不是个女人,庸俗。
表演时,两艘船静止不动。
掌事气急败坏把与非挤兑走,赶紧下手捏住两个低下头正在用碎碎念忏悔的男孩的左右肩,“有什么看法说说?”
兄弟俩一心向善地说:“没什么没什么,很好很好。”
“那好,再来一遍。”掌事拍拍手,少女们穿回衣服,在腰间系个一拉就松的蝴蝶结,互相扎好头发,便把魅惑人心的舞蹈重蹈覆辙地再来一轮。
与非迷糊了,那群少女就一句话都不敢反驳的执行吗?她们的职业生活,是没有丝毫隐私的。
舞蹈是一样的,到了后半程,又重复上一次的脱衣举止,此时旁边正好路过一艘船,船上的船员们兴奋起来,吹口哨,好不快活,少女们无动于衷,她们的廉耻心早就被抛到九霄云外了,生活在这样水深火热的处境里,脸皮不厚是难以存活下去的。
箫飒和箫昊哥儿俩赶紧趁乱跳回慕容船上,免得他们要第三次观看舞蹈,他们已经血脉偾张了,这样下去会出事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