互相蓄意谋杀,起初是有五百人的,现如今只剩下三百左右,她们的寝室密集地分布在船体窄窄的后半部分,住宿条件还没有慕容船只好。
“你们干什么吃的,叫你们叫人来,大半天就吆喝了这么几个看客,想干什么?”一位二十几岁的女人各拽住郁秽和小婉的一只耳朵骂骂咧咧,“你以为你古灵精怪耍点小聪明就能蒙混过关了?你以为你长得亭亭玉立就能不顾后天的努力不勤奋学习了……”又是一个爱胡吹海诙的人。
耽误的时间只因二人对清明宿舍的人道救援,慕容船上人本就稀少,如今这位掌事的女船长还想要求有多少人到场呢?
郁秽不把这当回事,她是自信高贵的女人,何必对他人的辱骂羞辱耿耿于怀,将来她是君主的女人,太看重一个呱呱唧唧的女人有什么好处?
船尾船长室里,慕容风澈端坐,窗户打开,海风温和,沁人肺腑,他正昏昏欲睡,忽闻对面的嘈杂,振作起精神,把桌面一台望远镜移至桌边,观察对面的一举一动,看到许多悦动的身影。
船头人满为患,梅苏感到压抑难受,呼吸困难,退回本船船尾进行观览。
司徒嘴巴里牙齿咬咬腮部的肉,脸颊凹陷进去,让不近女色的他这么靠近大量的女性着实很难为人。
左边是箫飒,右边是箫昊,应与非背靠栏杆,背向船尾的司徒和梅苏,慕容船的地势较矮,因此两人的视线不太好,听听声音就没什么了。
箫昊扭脖子看了身后的梅苏一眼,想回去又未付诸于行动,这是个千载难逢的娱乐机会,其他的看完再说吧!
“你们还不快去补妆换衣服?”掌事的猛拍手掌哄散她们。
她们像一群群龙无首的绿头苍蝇跑进一道道门内,她们的宿舍与众不同,每个房间都有独立对外展开的门,像把房子安在天地之下的动物都爱钻的洞口。
不到五分钟,她们换好统一着装,似蚯蚓麻溜地爬出洞口来到甲板上,排成既整齐划一又自自然然的阵型,身上有浓浓的香水味和迷人的骚气,眼描得像狐狸眼。
小主,
他们的目光炯炯有神,很快从密密麻麻的人头中辨识出领头的郁秽与小婉,她们的领袖气质与生俱来。
小婉动作优美自然,似柔嫩的柳条又似坚韧的小草,每次出袖落点准确,有打中叩响天下所有男人心里一面鼓的芬芳。
郁秽不甘于落后,作为贵族最爱的一款女性,她将欲擒故纵的心理玩得很好,笑容恬静而狐媚,每次转身每次出手都把人的心搔得痒痒的,一双小脚配上匀称单薄的肉身,宛如荷塘里不蔓不枝中通外直的荷秆。
五分钟内能补妆换装,她们绝不是平凡简单的女人,更像是训练有素的士兵,随时做好迎敌的准备,在那么一位草率而看不起她们的船长手下做事,不服从,就会被驱逐出境,或暴毙当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