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晓虞急忙拿出手绢为黎秉泽擦拭沾染的茶水,还细心的看看有没有烫伤。
成氏不屑的看了一眼做作的卢晓虞,她可忘不了族学出门前那一张得意的嘴脸。
她也不管了,仿佛豁出去了,就想把事情弄大,“好啊,您不是要家法伺候吗?那就来吧!让这无情的家法,不仅打在我的身上,也打在这不公的天底下每一个人的心上。
最好打死我,让世人亲眼看看,这侯门深似海,究竟藏着多少不为人知的秘密与罪恶!”成氏的声音渐渐升高,更是朝着屋外的方向大喊大闹:
“一个妾氏,说得好听些是府中一抹点缀,实则是依附于侯府阴影下的蝼蚁,怎敢觊觎凤凰之位,更遑论爬到主人头上作威作福?
您现在竟为了这等贱人,对弟媳动粗,保不齐日后打算效仿那戏文里的荒唐事,来个宠妾灭妻,让侯府的颜面扫地,成为天下笑柄?”
话语间,如同一块巨石投入平静的湖面,激起了层层波澜。大厅内,气氛凝固到了极点,每个人的呼吸都变得沉重而清晰。
成氏这可是触动了黎秉泽最敏感的神经,在他的忍耐底线上反复的横跳啊。
这还没完呢,成氏继续作死的质问黎秉泽:
“什么报应?什么因果?若真有天道轮回,那也是对侯府过往种种不端的清算。
卢晓虞,她不过是这二代因果中最为显眼的一环,侯府的落寞,岂是单纯一人之过?
是咱们祖先的庇护不再,是家族内部腐败滋生,是黎氏血脉‘名不正言不顺,言不顺则事不成,事不成则礼乐不兴!’才导致了今日的侯府风雨飘摇,世风日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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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氏话音未落,整个大厅已是一片哗然。
“你!你!好你个成氏,你简直是反了天了!竟敢忤逆本侯,你可知罪?”
他猛地一挥衣袖,“去!叫黎秉锐给我滚过来!今日之事,必须有个了断!分,马上分府!!”黎秉泽此刻却如同被怒火点燃的火山,面容扭曲,双眼赤红,胸膛剧烈起伏,仿佛要将满腔的愤怒化作实质,吞噬一切。
黎秉泽万万没想到,过去了这么多年,黎秉锐还不死心,纵容成氏公然质疑他的血脉纯正,挑战他的权威底线。
这不仅仅是对他的侮辱,更是对整个庆远侯府的挑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