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红坐在李大嫂冰雪铺子的二楼,微微一笑:“子午,你来了?你们三个兄弟呢?”此时此刻,李大嫂不卖冰雪,卖些热茶,热气腾腾,香气袭人。
子午突然想起青城山的怡乐,又想起明红说她有一个弟弟,就忙道:“他们都很忙的,故而没来。我正好路过,方才看到这熟悉的轿子,就上来了,没想到,你果然在,真是缘分使然。月儿姑娘呢?你不是还有一个弟弟么?”
明红看向窗外,眨了眨眼睛,似笑非笑,闷闷不乐:“今日姐姐不在,她陪皇上到江南去了,过些日子回来!月儿也带着弟弟找她姐妹玩去了,月儿说去汴河边滑冰,这丫头就是爱四处去疯去野,把弟弟也带坏了。李姥也管不住月儿,只是叮嘱月儿带好明浩。我感觉闷得慌,因此出来坐一坐。”
“师师姐还好吗?”子午本想问明红还好吗,不过自知不妥,只好借口对李师师的关切,以此作为与明红说话的话头。
明红站起身来,走向窗边,一脸忧思:“姐姐本也很好,可太上皇不好,她也就不好了。”
子午愣了愣,问道:“此话怎讲?”挠了挠后脑勺,疑惑起来。
明红低下头,轻轻摇摇头:“不知,不知。”
子午一看明红心事重重就安慰开来:“既然想去散散心,就不必坐在这里,何不出去走一走?”
“好啊!”明红不假思索,居然愉快的答应下来,原来就等这句话了。
二人离开李大嫂冰雪铺子,穿过闹市,走过虹桥,一路向东,往郊野走去。
天气和暖,四下无风。汴河滔滔,波光粼粼,但见渔舟,心旷神怡。只听渔歌从远处飘来,鸟雀却渐飞渐远。
子午与明红且走且说,二人更相和睦,不觉熟悉起来,越说越投机。垂柳飘着光秃秃的干枝条,叽叽喳喳的鸟雀,跳来跳去。水渠里薄冰之下,哗哗作响,不时游出几条鱼儿,吐着水花。二人来到一座木桥之上,扶着桥栏杆,看着水里的鱼儿,喜乐无比。
子午素知明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