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明远安慰道:“爹爹,要不要叫明红回来。”
张小宝道:“不用了,她在李师师新开的茶肆帮忙,既然是替人家打点,哪能随意回来。明浩还小,不懂事,如今跟着书院先生也不错,明远,爹爹就盼着明哲回来,放心不下他。我们一家人如若团聚该多好,爹爹死也瞑目。”此言一出,种师道瞅了一眼种溪,也想起京兆府的家里人。
子午听了张小宝的话,自然痴痴地想,不觉想起李师师与明红,就对众人尴尬一笑:“我想出去走一走,憋得难受。”
“我也不舒服,出去走一走。”武连也想起了赵香云,不知她怎样了,毕竟有许多变故,想必作为公主也是一时间闷闷不乐了。
余下和普安面面相觑,不知他二人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不过仔细一想,就心知肚明,只怪自己目下没什么红颜知己,故而只能作罢,看向汴河,才觉心旷神怡。子午与武连微微一笑,离开府邸。
子午道;“莫非找公主去?”拍了一下武连的胳膊。
“莫非找李师师去?”武连也反问子午。
子午一怔,摇摇头,喃喃道:“一派胡言。”武连道:“还是找明红去?”
子午看向远方,叹道:“爱找谁,找谁,反正坐在酒楼也是心烦意乱。此番来东京,本就不愿和官府打交道,何况皇上。想想看,我们当初上终南山,为的是拜师学艺,行走江湖。没曾料想同师父们走的不是战场就是庙堂,江湖在何方也不知道。”
武连一怔,“何出此言?”不知子午说的什么意思。就笑道:“家国天下,无出其右。为国为民,在所不辞。我等如若不是跟随师父,童贯伐辽,我们就参与不了,是也不是?你别得了便宜卖乖,贪心不足蛇吞象。各大门派想都想不来之事,我们都沾了光,夫复何求?出使高丽,想想看,别不知足。知足常乐,你可知道?”
子午只是微微一笑,神神秘秘,并不说话,心中却寻思,武连这臭小子说的有些道理,但细细想来,人心难测,童贯伐辽,那是太上皇让师父们替他卖命,出使高丽,那是太上皇为了拉拢高丽,太上皇就是把师父们当作笔墨纸砚使用罢了,想到此处,悲从心来,可转念一想,自己恐怕不能明白这其中的恩恩怨怨,是是非非,不觉摇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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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在汴河边说说笑笑片刻,一个朝东,一个向西,片刻离去,但见汴河哗哗作响,垂柳荡漾,岸边,人头攒动,热闹非凡。
冬日里虽说四处萧索,少了绿意盎然,可也有些景致,蔚为壮观。河边结冰,时有小孩露出一张红扑扑的脸蛋在气喘吁吁,口吐白气的玩耍。大人们时不时担惊受怕的站在岸边东张西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