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将军正要出言制止这个冒失的手下,没想到孙登云早已按捺不住心中对这人的鄙夷,长刀闪电般拔出,转瞬劈出三刀,只见那名校尉的甲衣胸前部位被三刀劈的裂成了几块。那名校尉不禁打了个冷颤,惊得浑身僵直在原地不敢动一下。
孔盛东不待朱将军说话,说道:“同是校尉,朱将军麾下这位似乎话多些,人菜些。希望朱将军以后好好调教。对了,给朱将军介绍一下,动手这位是我双宁营孙登云校尉,虽然莽撞些,但嫉恶如仇,希望朱将军见谅!”
朱将军先愣了愣,这才缓过来,他从军多年,还没见过几刀将重甲劈成这样的,忙尴尬答道:“孔将军说的是!我回去一定好好调教!”
孔盛东远远施礼后,喊道:“走了!”一行人这才缓缓离开。
这时朱将军气得指着那名校尉骂道:“蠢货!叫你多嘴!如果不是在潞州地界,人家手下留情,估计你早被砍死了!”
那名校尉这时才明白自己捡了一条命,擦着冷汗忙答道:“属下以后再也不敢了!”
远处,董傜催马到了孔盛东身边说道:“看来河东道南线军队的军纪很差啊!软欺硬怕!指着他们还打了胜仗,真让人想不通!”
“这只能说明大梁军的战斗力更差,这两年你没发现吗?大梁国的军队已经彻底沦为二流藩镇军队的样子,晋王在南线取得的胜利不是因为晋王神武、河东军强大,而是因为对手太次、太不经打!”
董傜叹了口气说道:“那岂不是说,日后即使晋王打败大梁国,面对北面的契丹军还是很吃力?”
“所以,我们要帮着李嗣本打好仗,把契丹人打跑了,云州才安全。李嗣本大人很早以前便说过,河东道的真正威胁在北面。”
董傜听后,不禁蹙眉深思起来。
这时马车内郭王氏的侍女喊了声:“潞州城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