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转身引路,刻意保持着距离。
玄翎大步跟上,同时对身后张大人厉声道:
"流民现在都被安排在城外,你带人以寒玉寺为一条线路,沿路定点施粥,发放棉被。
朕若是听到有一个流民因为被饿死被冻死,你府尹的脑袋就挂到城门口。"
张大人诚惶诚恐道:"是,臣一定万死不辞,请皇上放心。"
寒玉寺内,盛熙颜在前,始终与帝王保持着一丈距离。
玄翎加快脚步,她却如受惊的兔子般小跑起来。
花夏和梅香端着冒着热气的馒头出来,见状惊呼:"娘子,您不能跑!小心身子!"
盛熙颜回头嗔道:"冤家,说不让碰,非要碰!"
刚转头,就被男人不由分说地扛上肩头。
她惊呼一声,却不忘将戴着的白手套撑远,生怕碰到他的衣袍。
帷帽歪斜着露出半张玉颜,眼尾红晕被薄汗洇成桃花色。
玄翎扣住那截后腰正要训斥,掌心却触到异样的柔软。
"玄郎你如此像样吗?"
“怎么不像样?”
玄翎隔着锦缎都能觉出那处温软。
"走错了,往左边!" 盛熙颜在男人肩头指挥着。
尼姑们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幕。
那男子玄衣锦袍,高大凛凛,腰身精瘦,脚蹬黑底鎏金皂靴,
“这是师叔的前夫武安侯吗?”
“不是啊,武安侯昨日来了,穿蓝袍的那位。”
“那么这位是天子?.....!!”
嘘.....
瓦院内,玄翎将人放下,目光扫过这简陋的院落,眉头紧锁。
雌雄双煞跪地行礼:"主,主子吉祥。"
"起来吧。"
门廊上,张嬷嬷为盛熙颜取下白手套,端来热水。
玄翎快步上前,拉起她的手放入水盆。
温热的水流冲刷着两人交缠的指尖,不知不觉得十指相扣。
四目交汇旖旎,两人仿佛已经接吻了无数次。
雌雄双煞为二人取下纱笠。
玄翎俯视着眼前人,她眼角微翘,红唇轻咬,媚态天成。
"玄郎,再泡下去,咱们的手要起皱了。"盛熙颜坏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