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出城根本不用打听羌骑营地在哪里,李遗拦住一队过路巡骑,直接亮出黎琼曾交给他地一块手牌。
那东西自然能证明他是威侯府人。
那队巡骑直接将李遗带至羌骑营外,虽离城不远,却也有约莫十里的距离。
当孤身一人面对如狼似鹰般审视自己的顺命营哨兵时,李遗只说自己来寻周延。
周延的身份显然不一般,哨兵犹豫片刻还是去通报。
约莫一炷香后,周延不可置信地反复检查手中的银钗,一遍遍看向李遗。
不愿意耽搁一丝一毫的李遗不客气道:“看够没有!”
周延面色颇为难看,冷冷开口问:“你要做什么。”
“带我去找人。”
周延心下了然,确认到:“现在?五天后可是...”
“那就五天内找到!”
周延冷笑一声,对李遗的不客气显然十分不满,转身就往里走。
李遗不急不恼,冲周延背景冷冷道:“你说七天给我消息,七天已经到了,我的消息呢?”
周延置若罔闻,没有黎家人在场,李遗还不值得他给什么面子。
李遗铿锵医生抽剑出鞘,哨兵立刻持矛以对。
李遗一声不吭,将剑鞘插在腰间,提剑迈步上前,一点点逼近哨兵警卫的枪尖。
眼看枪尖就要抵上李遗的咽喉,这少年却没有一点止步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