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渊来到门口,只见一群御史台官员站得笔直,将大门围了个水泄不通,先不说其他,就是这架势就挺唬人。
“呦呵?”郑渊抱着肩膀轻笑一声:“人来的怪齐的啊?怎么个意思?说说吧。”
其中一中年人上前一步,高声说道:“郑渊王爷,您拒见齐王殿下,此乃大不敬之举,恐伤兄弟和睦,于礼不合。”
郑渊双手抱胸,神色淡然:“本王近日忙于政务,王妃又身体欠佳,无暇顾及其他,何来拒见一说?”
“再者说了,本王不信你们一点都不知道,本王早些时候刚刚宣布闭府,齐王就想要来拜访,本王还没说他挑衅本王呢!”
说着,郑渊抬手指了指众御史:“还有你们,国家礼法都学狗肚子里了?围困王府,是什么罪过,用不用本王给你们复述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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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官员一时语塞。
互相看了看,下意识与旁边人拉开些距离,让原本密集的人群松散一些,不复之前的威慑。
但是众御史又怎么可能就这么草草离去?
其中一人又道:“王爷即便事出有因,然此举难免让人揣测王爷心中并无兄弟之情。”
郑渊嘲讽似的笑起来:“本王与齐王情谊深厚与否,何须诸位操心?倒是诸位这般兴师动众前来,莫不是受人指使?”
“还是说有什么利益可图?可否与本王说来听听,若是利益足够,本王倒也不介意为了分一杯羹,给你们低头认错,如何?”
这话一出,人群中几个人脸上露出心虚之色,下意识低下头。
不过依旧有执拗、认死理的人闻言面露怒色,刚想开口说些什么。
正在此时,一匹快马奔来,马上之人还连连呼喝。
来人正是御史中丞——冯疾。
冯疾下马行礼后,气喘吁吁地说:“王爷,陛下已知晓此事,特命微臣前来传旨,齐王行事鲁莽,不该贸然打扰王爷,而御史台官员也不得再以此事纠缠王爷。”
说罢,冯疾转身狠狠瞪了众人一眼:“还不退下!?”
众官员一听,再加上有圣旨,也只得灰溜溜地散去。
郑渊看着远去的人群,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冷笑。
一旁的冯疾努力平息着急促的喘息,对着郑渊拱了拱手:“王爷,此事臣是真的不知情,还望王爷明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