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他的屁股已经挨到储君的边了,等他坐实诚了,这储君之争也就彻底结束了。
那他还有什么理由惯着齐王?
到时候他不找郑椋呢麻烦,郑椋都得猫被窝里偷着乐。
“对了,观音婢怎么样了?好点没有?”
云萍回答道:“王妃喝了药,看起来好多了。”
郑渊点了点头:“那就好。”
正说着,远处走来一人,正是长孙无垢。
郑渊余光扫到,直接站起身,有些担忧道:“观音婢,不是让你好好休息吗?怎么还出来了?”
长孙无垢温柔的笑着走过来:“妾身实在是躺不住,出来透透气。”
郑渊赶忙扶着长孙无垢坐下,轻声责怪道:“你身子还虚着,莫要逞强。”
长孙无垢靠在郑渊肩头,浅笑道:“今日感觉精神许多,听到王爷和云萍说起齐王之事,妾身也觉得王爷做得对。”
郑渊宠溺地看着她:“你呀,就安心养着,这些事无需操心。”
这时,门外突然传来一阵喧闹声。
郑渊眉头一蹙,云萍忙出去查看。
片刻后,云萍匆匆返回,脸色略显慌张:“王爷,不好了,外面来了一群御史台的官员,说是要参奏王爷闭门不见齐王,有失亲和之道。”
郑渊冷笑一声:“这群老顽固,耳朵还挺好使!收到消息的速度真快啊!”
他又不是傻子,怎么可能看不出来这里面的弯弯绕绕?
这显然是郑椋被他断然拒绝,恼羞成怒后将消息透露给御史台。
但是郑渊就想不明白了,冯疾那个棒槌是瞎的聋的?就没拦着点?
长孙无垢握住郑渊的手:“之恒,莫要怪妾身多言,此事还需妥善应对,不可落人口实。”
郑渊深吸一口气,缓缓道:“无妨,我心里有数,你在这歇着,我去看看他们到底想怎样。”
说罢,整理了下衣衫,大步向门外走去,长孙无垢略带担忧地望着他的背影。
御史台的这群人可不是好说话的,若是真被他们揪住了痛脚,对以后郑渊坐上储君之位也是个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