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呀!天下之大,需要纸的人多的是。”
“刘郎君,这纸能给我们姐妹用吗?”翩姑娘小声地问着。
“可以,想用多少都行。不过,你能不能不要叫我刘郎君,就叫敬郎君也行。天下姓刘的人太多了,咱们得区分开了,你说是不是?当然,你要叫敬哥哥也行!”翩姑娘脸一下子就红了,不过她戴着面纱,刘敬也看不见。
“我说,翩姑娘和婉姑娘,女子出入不方便,你带着面纱我理解,可是这玩意挡视线,你走路不怕摔着吗?万一上下船时踩空了,掉到水里,那我得英雄救美了?”
翩姑娘更是脸红得发烫:“小妹乃女子之身,今乃乱世,如非迫不得已,小妹也不会出门,回去之后小妹自然就会摘下面纱。”
“翩姑娘,你可别自称小妹,你年纪还不一定比我小,我十七了,你呢?”
“小妹也是刚满十七岁,妹妹十六岁了。”
“哦,咱们俩同岁,我是五月生的,再过几个月就十八岁了”
“小妹一月生的,小敬……郎君八个月。”
“那婉姑娘呢?只小你一岁,你母亲真辛苦!”
翩姑娘也明白刘敬指什么,就解释了一下:“我们姐妹乃同父异母。”
“那你们俩跟着叔父来豫章?莫非是见亲家来的?”
“哪有?小女姐妹俩都是未嫁之身!”
刘敬和两位姑娘聊天,时间长了,就慢慢熟了起来。翩姑娘健谈,婉姑娘却又腼腆,同为姐妹,性格大不同。
很快,船就到了永修县,还没靠岸,就听到岸边有百姓在叫:“是县令和县丞回来了!”岸边有七八百个百姓正在捕鱼,看着船只回来,都很兴奋。
鲁肃却感到惊讶,这么人一起捕鱼,还真少见。
“子敬,这鄱阳湖附近山越多,我们捕鱼都是组队来的,若是人少了,容易被攻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