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埠行说:“如果不赔偿,余生不得安宁。”
然后他又告诉贺南升:赔偿金是84.1165万元。
贺南升很吃惊,想不到钟埠行竟会向自己赔钱,这么多,还精确到元。
钟埠行早料到贺南升会疑惑,这么多年的炼成的经济头脑,已经对数字计算非常娴熟,错不了。
他向贺南升解释具体算法:对比同是阳兴小学同时期的老师,目前每月退休金是3400元,减去他现有100元的养老金,就是3300元×12个月×11年,从现在计算到到80岁,那就是43.56万元,加上服刑期间的应得那那十二年的工资4896元,再加上出狱年份到当前年份折算平均工资903.5元×12个月×37年计40.1154万元,共计84.1165万元。
钟埠行没说,里面包含了利息,但未算贺南升的身心损害部分。
贺南升推辞不要。
钟埠行说:“你不收这就不对了,你不知道,因为这件事一直让我寝食不安,我以前没空,现在我好容易腾出时间,奔波几千里,专程为你解决赔偿问题,我目的是什么?就是要摘掉这个心里负担。”
贺南升还是不接受,觉得他这种来路不明的灰色钱,作赔偿金,好像自己参与分赃,决不能要。
钟埠行有点不高兴,不忘表示自己的优越,说:“你以为这点钱是割了我的肉?错了,我这一辈子,没挣下多少其它东西,就剩下钱……”
贺南升一惊,你这么有钱?到底有多少?富可敌国?吹牛吧?他真想问。钟埠行却把话题一转,说:“贺老师,能不能带我上山,找一种药,只有我们荷花山上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