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不怕告诉你,我的这个小说起码得有十分之一是梦境的产物,另外十分之一是经验之谈,还有十分之一是智慧结晶,剩下的全得算成嘴贱胡扯——写一百万字,只有一百个字是真知灼见,是我写出来的时候都是流着泪的,能让我长这么大还那么痛苦的东西,那是最真实的——但是那些句子在哪就得你自己去发掘了。
我那个时候其实已经发现了一个人生哲理,也就是大概和小柔莫名其妙搞到一起的时候,我发现,人生就是人参果哎,你不能单单追求它的延年益寿的功效,都知道这玩意吃了对身体好,但是那不也得分吃谁的、怎么吃吗?像猪八戒那样往嘴里一炫都不嚼就咽了,滋味都不知道已然下去要变成大粪了,很有意思吗?那是疯狗、饿狗才干的事吧,我有那么饿吗?再一个是,你得看吃的是谁的,论钱,得看吃的是某玉柱、老金、老侯还是车队长,论感情,你得看吃的是谢菲、米娜还是嘉佳——对象不同,产生的后果也不太一样。吃谢菲的时候我对滋味还比较敏感,哪怕圂囵吞枣呢也觉得味道很好;吃米娜的时候我已经味觉迟钝了,就给吃加了一个时间项,吃得仔细点慢一点,也还行;到了嘉佳的时候其实我对这俩样都有点麻了,都特娘的一样,怎么吃、吃多久都无所谓,最后还不就是变成大粪,因此上我就一直欲拒还迎的把嘉佳和自己都钓成翘嘴,但是最终招来了她的愤怒和报复——你别觉得我踢她了我就占便宜,并不是的,拉长了时间线这个事非常蠢,但是当时我控制不了或者不愿控制自己——其实人类的一切行为都可以这么解释,要么就是滋味足,要么就是时间长,二者都一般非要人为地拖延时间最后就是踢脖子,闹得大家十分难堪...
这里插个话,是前段时间我和建国俩个人讨论起来,他突然说我这个人被我浪费掉了,我应该钻研一门经世学问不要改,不要三天五头换行业,先做好一门再说——
"who the fuck are you?薛宝钗?这种人可是不讨喜...我问你个问题,把事业做好终归是为了什么?"
"自我实现,自我证明,咱们总不能活一辈子什么都没干成吧..."
"干,每个人对它的定义是不一样的,成,亦然——我只告诉你一句,我这辈子从来、没有一次是去‘干’或者‘成’一件普罗大众认为的那种事业或者成就的,因为历史告诉我大众的价值观往往是容易被误导因而就是错误的——如果你看到别人在干什么的时候我也在干,那么我告诉你,一定有苦衷;至于成不成的,老子一概不在乎,我又不像你一样是正常人,你按正常人的思维去要求我本来就是立场不对——你从结婚生孩子那天就把屁股坐到了一个没法改的立场上去了,然后你从这个立场出发向我讲经,大哥,你晚上喝了多少?"
你知道吧,建国被我怼得一愣一愣,后面还有那些类似‘得到什么就要付出相应代价’的庸俗的话,但是道理就这个道理——大家都开始变老了,我找到一个喜欢的姑娘一晚上三次,累得第二天爬起来的时候再也不敢鹞子翻身老驴打滚,而是老老实实用胳膊撑起上半身,把屁股当成支点启动整个身体站起来去刷牙洗澡,就这,所有我认识的同龄人都在夸奖我保养有方,在这个年纪还有这样的战斗力——他们已经一夜三次郎都做不到了,然后跑来教育我该怎么经营自己的人生,你觉得有说服力吗?
建国的意思,其实是一件事情做得时间长了会有不同的滋味,你会体验到不同的快乐,能达到不同的境界——认同,我从追姑娘这个事情上认可了他的这个经验,但是我认为大可不必,因为从时间要素上去经营一件事风险太大,女人会跑,行业会崩溃,政策三天俩头就要换,这中间我会面临巨大的生活和心理上的压力——我疯啦?只要我换得足够快这类崩溃就追不上我不是吗?我为什么要选一个最蠢最辛苦的生活方式?如果是回去以前,可能是为了建设共产主义新社会,现在呢?我犯得上为这个烂摊子受苦吗?讲真,写个小说就是我能而且愿意为它做的最后一点事了——‘它’是谁?中国...
当然,这又扯远了,我们还是回到开始时的话题上,那就是时间和滋味其实有辩证关系,时间长了也可以有不同滋味,但是要吃苦;时间短不停换风险小得多,而且占便宜,是比较世俗而且潮流的一条路,最主要的原因其实是比较符合人性,或者通俗点说比较符合我的性格——适合自己的才是好的不是吗?让我吃苦总得有点原因不是么?谢菲、米娜、嘉佳我都失去了,那我觉得这个世上没有比她们更好的女人,她们不配让我受苦,因此上...
这些东西都是大概凌晨四点多的时候我坐在小柔厨房一边啃刀鱼一边喝烧酒一边用脚趾头扒拉卡西莫多想出来的,人吧,都说性格决定命运,很有道理——我们做事的时候大都属于即时反应,过后再给这件事情加上理由,给这件事情的未来加上理由,其实是很容易的——搞到这一步,我只需要一个一个理由,就是不会再遇到那么漂亮的手了;以后我也不会跟她认真,需要的理由也就是上面那些,和她认真需要吃苦,而让我吃苦她不配——你以为建国咬着牙坚持一条道路走到底是他愿意吗?完全不是,只不过是比较平稳比较安宁,能在他的有生之年好好养活他的老婆孩子罢了——他做官,对人民有责任,做丈夫父亲,就对老婆孩子有责任,我既不是官也不是丈夫父亲,你还跑来传授起我经验来了,你小子的屁股一定在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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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西莫多站不直,拉屎的时候都得佝偻着身子(我没看见,纯属猜的,估计八九不离十),它活着不如死了,但是只要有机会它一定会坚持活下去的——从整体上来说生命就像癌症一样顽强,脆弱的只是个别,五零年的时候我们中国人平均寿命只有三十九岁,人们照样生机盎然地活着,那有什么对不对,只是现在生活条件好了,类似我这种人才哪哪儿都不得劲,老得追求点啥,观察点啥,顿悟点啥,其实活着的最理想状态是无公害地随心所欲,剩下的都是辣鸡...如果可以不思考,就不要思考——你已经够累了,为了好好活着付出了太多,折腾得够呛,千万不要再被世俗道德绑架呀哥哥!
所以这个事我其实是花费了一些功夫想通的,这个事将来哪怕错了,那么承担主要责任的也不会是我——耶?你怎么逃避责任呢?大哥,没别的好干,那就只好把前因后果想明白提前坐马桶上准备擦屁股呗,不然呢?聪明人不就是这样,既然我一定要胡思乱想,那不如朝这个方向去使力:得不到什么就提前坐在马桶上准备擦屁股,我这属于‘厕所里的爱’你懂吧,说它纯属约炮也不公平,毕竟大家连二百块钱的来回都没有,没钱你是不配叫约炮的,只能说它是爱,不过得加个定语是‘厕所里的’...有的玩意就是上下限都非常高,人类就是,爱情也是——别人约炮,起码还掏二百块钱开个如家七天呢,我连二百都没花还吃人一堆刀鱼喝人二斤白酒,这算哪门子约炮对不对...你别说,五粮液这个酒也不错,干喝不醉,虽然是曲酒,浓香型,不太符合我的口味,但是起码它能起到镇痛和麻醉的作用,这玩意跟我对小柔的态度一样,属于‘厕所里的酒’...
我拎着五粮液瓶子看了半天,把昨晚剩下的那半斤多喝完了,收拾了垃圾(这个很重要,我一直是己所不欲勿施于人的那种人),抓着卡西莫多的脖子把它扔回先前那个房间,回去小柔房间洗了手刷了牙(毕竟刚喝酒嘴里边味道不太好,刷刷牙中和一下省得被人辱骂没法还嘴——你不刷被人骂只能憋气,刷了她还骂,你就可以说‘老子已经清理了它还这样我有啥办法,你啥意思?找茬?’其实我自己在家也就晚上刷刷牙,早上都懒得,但是女人就能迫使我改变生活习惯),然后不管她还睡着就开始我的动作——
"X你妈的有病吧..."理论上讲,我妈是我的软肋,别人骂她我应该就地翻脸,但是得分时候,起码我不穿裤衩的时候就不适合跟别人翻脸——所以我理都不理小柔,继续我的动作。
"你别弄了,我好累..."
不予理会。
然后她发出一阵举重运动员那种憋气的呼哈声,想转身过来——大可不必,我做这个的时候没那么多讲究,另外,也不是很想看你——倒是...
我把她的手拽到身后来,握着她的那双绝世妙手完成了整个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