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费利认识鄂非,他还真信了。
真真假假个中曲直,外人不可能知道。而外人能知道什么,想知道什么,取决于哪一方有更高的话语权。
秦徵见费利不说话,表情微微一变,问:“费先生没有什么话吗?”
费利依然没说话。他确实没话可说。
“哦?”秦徵笑了,“该不会费先生什么都不知道吧?你在这里为鄂非站场子,但鄂家的事他什么都没跟你讲?我也不知道是该可怜你被他的表象骗了,还是该可怜你对他一片真心,他却一直把你当外人。”
好嘴,费利心说。
他确实对鄂家的事一窍不通。他虽然伶牙俐齿,但绝对不是胡搅蛮缠的人。要不说秦徵比鄂储高明呢。鄂储只在乎自己的感受,谁让他不爽,他就怼谁。费利让他不爽,他就咬死费利。无法无天二世祖本祖。
但秦徵不是,秦徵的目的性很强。她就是要把鄂非赶出家门。鄂非也是老鄂家的儿子,真分家产,他也得有一份。鄂莹是鄂朝辉的心头肉,是鄂朝辉的底线,她可不傻,对鄂莹不敢公然挑衅。鄂莹罩着鄂非,后患无穷,不如趁早搞臭鄂非,给他点小钱,让他彻底脱离鄂家。
鄂朝辉虽说对孙媛媛不喜,但鄂非毕竟是自己的儿子。家族最重要的是开枝散叶,好好的儿子肯定不能就这么不要了。所以秦徵才会把握住各种机会,渲染鄂非无能,鄂非邪恶,鄂非上梁不正下梁歪。
这还真有效果,公司以及家族内的人,果然各个讨厌鄂非。外加鄂非自己也有诸多骚操作,现在已变成了鄂家公敌,除了鄂莹,没人挺他。
涉及权利斗争根本的问题,费利不懂,败下阵来。
“千年的狐狸,可不是这愣小子能对付的。”鄂莹对小白来了一句,然后喝了一口酒,起身。
“秦姨娘,他就是金月的一个员工,你别为难他了。”
秦徵一听这话,和她儿子一样,脸都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