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徵说着双手抱起了肩,环顾了一下四周,虽然嘴里没有说,但露出让周围人评理的表情:“鄂非母亲什么情况,我想大家都知道。他母亲本来就名不正言不顺,是她自己想要小三上位不成失心疯了,与我们何干?我可是老鄂八抬大轿从正门娶进来的正妻,而她是老鄂拿不出手的地下情人。”
旁边人也小声谈论,但更像是附和:
“是啊,鄂先生前妻还在世时,孙媛媛就一直勾引他。但无奈鄂先生和前妻关系太好,一直看不上她。他前妻死了那么多年,孙媛媛都给他生儿子了,鄂先生都没想娶她。”
费利明白,孙媛媛就是鄂非的母亲。
“鄂先生是不会看上那种下贱胚子的。”
“自作自受。小三哪有好人。”
“还腆着脸给人生儿子呢,真以为她能母凭子贵?”
“贱人能养出来什么好儿子,果不其然。”
秦徵听着周围的议论,表情没有太多变化,但是眼神很满意。
她继续平静地说:“我儿子小时候不懂事,我们也不会去跟他说这些事,毕竟不光彩。孩子长大一点,自己就知道了 。但他依然保持着对他哥哥的崇拜。直到鄂非做出一件又一件损人不利己的事,让全公司为他的错误买单,我儿子才渐渐明白,老二,鄂非,是一条养不熟的狼。他不会在意我们为他付出了多少,他只在意他那个小三老妈是不是上位了。”
周围人表情坚定,都在点头支持。
秦徵道:“我儿子也是可怜,崇拜了那么多年的哥哥,竟然是这种人。你说他对他哥能没有执念吗?”
费利心道,果然比她儿子高明多了。
短短几段话,就利用鄂非的母亲,从根本上否认了他的人格,把她和她儿子打扮成了心慈手软的受害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