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厢房内,衡芜言简意赅的向戚少钧等人介绍了楼子渊与叶蕴的渊源,不过她自动舍去了关于楼子渊来历的部分。
“原来如此,既然都是表妹生前信任之人,那我便长话短说,如今皇上听闻表妹噩耗,已经连续多日昏迷不醒,朝中百官均被宇文讦借侍疾之名软禁于勤政殿,禁军统领沈括也在其中,如今宇文讦的手上握有三千禁军以及从陈少将手中拿走的五万护城军兵符,实在不可小觑。
宇文讦把控朝堂之后便下令封城,如今外面的人根本不知道皇上及百官已被囚禁,所以当务之急是要将朝中发生的事情传出去,这样才能从距离帝都最近的江陵、啼州、泾州调兵救出皇上!”戚少钧冷静分析道。
“可外面的禁军将整个公主府围的水泄不通,就连衡芜都没有把握可以不惊动任何人离府,又该如何将消息传出去。”戚芸彤双手绞着帕子愁云满面道。
戚芸彤的话如同一盆冷水浇下来,气氛一时间陷入低迷。
“既然上面飞不出去,何不从地下走。”一直未说话的楼子渊道。
“你是说....”文诤暗淡的眼神有了光彩,随即细细考虑一番又一点点灭下来:“可单凭我们几个人,想要挖条密道,谈何容易...”
“事在人为!”衡芜沉着道。不管别人怎么想,这个密道她都挖定了!
主意敲定,众人说干就干,经过一夜商量,最终决定选择西南角的一处偏院开始下手,既能避人耳目,又可缩短些距离。
只是几人谁也没料到,还没等他们先下手,早被叶蕴死讯吓蒙,几次三番想要进城一探究竟的戚仲铭给抢先一步。
夜深人静之时,文诤几人聚到一处,正欲前往偏院挖密道,忽而背后传来响动。
衡芜警觉猛地看向声源处呵道:“谁!”
“嘘!别出声,是我,付齐墨。”墙角下出来一人,紧接着后面又走出来一道更为壮实的身影。
几人定睛一看,戚少钧与戚芸彤同时呼道。
“父亲!”
“小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