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可知道我为何会冷落他?”诸葛忆荪便将吕延熹与常佺勾结,设下圈套来陷害双鲤之事说给了月娇听。
月娇却始终不敢相信,“真有此事?不不不,我不信,姐姐是哄我吧!佺儿也是我自小看大的,这孩子的心性我知道,哪里会做出这样丧德败行的事来?”
“他是你看着长大的,也是我亲生的骨肉啊,我这当娘的,哪里会无端败坏自己儿子的声誉呢?”
“这是真的!佺儿为何要这样?他难道也和他的几个哥哥一样,一心想要权位,已经等不急了不成?”
“或许是如此,或许也跟吕延熹巧言令色的挑拨脱不了干系,不过也是他自己其身不正,否则怎么就这么容易着了吕延熹的道呢?”
“是啊,依我看,或许是吕延熹这老贼为了在朝中争名夺利,给佺儿设了什么骗局,将佺儿哄的团团转也未可知,姐姐可不要因为这老贼,就疏远了自己的亲骨肉,让亲者痛、仇者快啊。”月娇说道。
诸葛忆荪听着月娇的一席话,心中仿佛恍然大悟,心想,是啊,或许是自己那段时间脑子里那根弦绷得太紧了,将常佺看成是跟吕延熹一样的恶人了,或许他只是被奸人的谗言所惑,自己又因为吕延熹之事,还不曾问个明白就一步步将他推开,他担心自己也会沦落到自己的几个哥哥那样的下场,心中惊惧交加,为了自保而去拉拢旁人,以求能为自己和妻儿多一层保护也未可知,或许她们母子之间也有太多的误会没有说开,像乱麻一样将母子二人缠了起来。
到了晚间,甘绒回来传话,诸葛忆荪问道,“太医和药材都送去了吗?”
“是,已经照陛下的吩咐,送到皇甫老夫人身边了。”
“老夫人的病如何?”
“太医说,老夫人是悲伤过度,又染上时气所引发的痼疾,需要缓缓调理,太医已经开了方子,抓了几味养身补气的药材,给老夫人医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