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臣明日邀了宁王一同去甘泉会馆打马球。”
“打马球?只有你们两个?还有何人?”
“还有几位宁王殿下的旧友,”
诸葛忆荪看伯彦眼神飘忽,便知道其中仿佛有猫腻,也不再多问,只对二人说道,“也好,同京中的亲友们乐一乐,打完了马球,不如去泡泡温汤、疏散疏散筋骨也是好的。甘泉会馆的醉仙汤是双鲤开的,在京城内外都小有名气,打完了马球,不如让佺儿带着你一同去消遣消遣。”
“是。”常佺与伯彦答应着。
等众人散后,诸葛忆荪批阅了奏章,用过午膳,小睡了片刻,等午睡醒了,月娇陪着诸葛忆荪在开阳宫近处散步,月娇问道,“姐姐这是怎么了?从前是心疼佺儿的,如今怎么对他这么严厉起来?因为这样一点小事也当着含章殿上下给佺儿难堪,让他今后如何面对这许多人?”
“佺儿和伯彦今日入宫来,究竟是为何,难道你看不明白?”
“这哥俩入宫,只是为了给你请安,还能为何?姐姐也太多思多虑了。”
“我自己的儿子,我清楚,他这样急着入宫,绝不是单纯为了给我请安的,定是有事。”
“除了想给辽儿和夷光定下个娃娃亲,还能有何事呢?”
“辽儿和夷光又不是急着嫁娶定亲的,伯彦和萝娟日前才上京来,定个娃娃亲而已,为何要这般着急呢?不过是那一日前去迎你们,我没有召佺儿同去,只叫了双鲤在跟前,佺儿心里便不是滋味儿了,所以今日才上演了这一出,借着皇甫老夫人的病要暗里挑双鲤的错也好,借着儿女结亲,拉拢伯彦也罢,还有邀上京中旧友与伯彦去甘泉会馆打马球,所做之事只有一桩,皆是为了对付双鲤罢了。”
“对付双鲤?从姐姐这字里行间,我的确听出了姐姐的偏心,亲近双鲤,而冷落佺儿,难怪佺儿会这般。”月娇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