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好听的,我是一个企业的董事长说难听了,我就是一个成人保姆在于园长。
说句心里话,我心里一委屈啊,我真的感觉好憋屈啊。
从小我受到的教育是为人民服务,我从小得到的教育是让我们要一个时刻想着老百姓,想着国家。
可是现在我想着什么,想着不得罪人,想着如何伺候好那些皇亲国戚。
曾经的理想,我曾经的宏愿,我曾经的初心,现在都没有了。
我再这样下去,我张伟光都成了什么样子,我不想再这样堕落下去。”
曹润泽看向一旁的方金义,方金义明白曹润泽这是让自己去劝劝张伟光。
方金义也知道胳膊拧不过大腿,他们即使在这有所行动,但是最终的话,他们的下场也会很惨,毕竟时代的洪流或者是说一个生态已经是这样,你如果不适应这个生态,那么你就会被淘汰,就会被驱逐。
“董事长,我们知道对于这件事情你无法接受,其实不仅你没有办法接受,我们也是没有办法接受的。
但是仔细想想,人生下来不就是不停地接受,不停地接受自己不能接受的东西。
我也知道张总这些年来您真的是委曲求全,为了咱们曹州吃药,您真的是费尽心思,您真的是把自己碰到最低处,才有了曹州制药的今天。
曹州制药就是年轻一子养大的孩子,您不希望那些人来糟践他,可是我们真的管不了呀!
我也明白,你也是想着凑着国家的,这次机会把咱们企业彻底改制,彻底地改掉之前的问题,可是您觉得可能吗?
那些高高在上的大老爷们,他们真的能知道咱们底层的问题吗?
咱们真正的问题是政府官员对我们的干涉,咱们真正的问题是有太多的姥爷在监管着咱们
张总啊,您看要不这样,这件事情呢,您如果真的是没有办法接受,要不然您休息一段时间
知道我们的很多政策都是运动式的,一阵风过去之后也就好了。”